“先生你就是太谦虚了。”秦烟十分真诚的说,“反正这顿饭,在我从小到大吃过的饭里面,绝对可以排前三的!”
“没说谎?”陈宗生倒是宠辱不惊,却有几分求证的意思。
秦烟重重点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面写着真的不能再真了,陈宗生敲了敲桌子,“吃饭。”
秦烟哦了一声,埋头干饭。
陈宗生想到今天易南告诉他的结果,这丫头还是需要系统的治疗,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外在的刺激就能将她打回原型。
抑郁的问题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了。
更何况,她一直有自残的倾向。
想着,陈宗生拿出烟盒,拿烟拿到一半,瞅到还在吃饭的人,又放下了,将烟盒搁在桌上。
“先生,你怎么不吃啊?”
对面的小丫头抬起了头。
陈宗生听着厨房里的声音,并未回答,而是问,“手还疼么?”
秦烟摇摇头,“不疼了。”
陈宗生嗯了一声,“这一次只能算是个小小的惩戒,无规矩不成方圆,下次再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可就不只是随便打几下手了。”
秦烟眼神飘移,弱弱的说,“知道了,先生。”
陈宗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听着厨房差不多了,起身过去把汤端了出来,“喝点汤吧。”
接下来几天,除了午饭是各自解决之外,早饭和晚饭都是陈宗生陪着秦烟一块吃,余下的空闲时间秦烟就自己安排。
她重新写好的计划交给了陈宗生,陈宗生看过之后,难得的给了一个不错,秦烟心中高兴,下一刻,视线转到一侧,一个宽两寸的板子被安安稳稳的放在那里,秦烟心中一紧,落荒而逃一般出了书房。
出了门,秦烟灌了一杯水才压下去那种砰砰砰的心跳感,被打的感觉倒不是疼的受不了……
关键是丢脸啊。
秦烟在沙发上躺尸了一会,手已经好全了,没伤筋骨,活动自如。
那个板子在书房,秦烟就有点抗拒去书房,可是陈宗生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里。
秦烟照常回到书房,坐了一会,书一页没有看进去,全部在关心那个板子了。
“先生。”
秦烟有一张和陈宗生的办公桌一样的桌子,只不过小了三分之一,两张桌子距离不远。
秦烟喊着陈宗生。
陈宗生闻言抬眸,温和道,“怎么了?”
秦烟犹豫了一会,“我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吗。”
陈宗生挑眉,身子微微后仰,“理论是可以的。”
“不理论呢?”
陈宗生沉吟后,说,“你知道怎么样能让一个人尽快答应你的要求吗?”
秦烟没想出来。
“是你能给对方想要的东西,谈判的时候这是最重要的一条。”
秦烟泄气, 她听明白了,“我没有办法提供给你相应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