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他们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刻，回到了最初的乱妄与蔚凝瑶。
乱妄的意识，早就被墨邪融合。
他与过去，完全统一了。
他眼中看到的蔚凝瑶，既有最初时候的她。
同时，也有最后一个轮回中遇见的她。
曾经太衍圣教的冰天圣女，白素！
那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
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刚被俘虏……
一个高傲的正派圣女，一个卑微求存的合欢宗弟子……
后来，一个被吞噬了真气，一个不断成长。
再后来，太衍圣教被墨邪灭掉。
白素离开元衍界，墨邪也与她和解。
……
还记得——
那时的她，贪婪地吞噬着墨邪的炉鼎之躯；
而如今。
她却温柔地缠上了墨邪的脖颈，在他的耳边，悄悄低语：
“墨邪，我的身子，变得好奇怪……我好想像以前一样，像很久以前一样，只有你跟我，在冰天宫的时候！像那样，我想像那样与你……”
蔚凝瑶虽是这么说，但依旧有些生涩。
墨邪感觉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但是她脸上那迷乱的表情，与墨邪第一次与她合欢之时见过的，一模一样。
只是她的举动，有些不同。
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
墨邪很快便明白：蔚凝瑶是一体双魂，她现在表现出来的，不是习惯此事的冰天圣女，而是未经人事的蔚凝瑶！
但这样的举动，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
并且，她不断地在变化着。
她时而是冰天圣女，时而又是蔚凝瑶！
但无论她是哪一个，都与墨邪有着难以磨灭的羁绊！
更何况，此时的她，已经双目迷离。
她在向墨邪释放自己的魅力。
那令人怜惜的目光，仿佛在向墨邪索取。
“墨邪……”
她脸颊挤在墨邪的胸膛，吸食从墨邪身上漫出的气息。
“情念心”在墨邪与蔚凝瑶之间弥漫。
但是在两者靠近之时，“情念心”反而开始退却。
蔚凝瑶只是刚刚出面，便已经帮墨邪控制住了“情念心”！
墨邪吞噬了“情念心”，修为小幅提升。
“情念心”虽然淡去了，但是蔚凝瑶却一点也没有想要离开墨邪的意思。
“情念心已经退去了。”墨邪提醒道。
在神元能量之下，蔚凝瑶的衣物早就不复存在。
但是尚未行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