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张玄本人的话，那的确在炼气初期的时候便已经陨落。
他自己不过是魂穿而来，只是融合了一部分原主的意识。
没想到如此绝密，几乎都让对方推算出来。
红袍老者瞥了张玄一眼，轻飘飘的说道：“我明白了……呵呵……天地造化，果然奥妙无穷，不过对于这些我并不感兴趣，你如果还是无法说出一些我感兴趣的信息的话，那只能去死！”
“慢，我还有要说的……”
张玄脑子快速运转。
眼前这位红袍老者对于过去的事情，不管大小，简直是了如指掌。
如果只是说过去的事情，肯定都是对方所知晓的。
如果说未来的事情呢？
“晚辈未来进阶化神的时候，将会遇到心劫……”
“不错，”红袍老者点点头，“你将会因为心劫失败三次，直到第四次才成功。”
“艹，你连未来的事情都知道？”张玄惊讶的再次跳起来。
“未来本就是记忆的一部分。”红袍老者再次无头无脑的说出一句。
能知过去，能知未来。
就是这样一个存在，竟然要求自己给他说出一些他不知道的信息。
这不是难为人吗？
张玄此时叹息一声说道：“晚辈确实没有什么事是前辈所不知道的，也罢，也罢，没想到吾命终结在此！”
“哈哈哈……小子你倒是聪明，知道我刚才预测出你突破化神的时候将会失败三次，所以你推断出我现在必然不会杀你。”
“前辈……”张玄此时万念俱灰。
不管是修为，还是智力，张玄感觉自己都在被对方降维碾压。
“不过，你也不要耍这种小聪明，我要杀你，你突破化神以后，照样可以杀你，至于外面这些人现在杀了，就当收些利息吧。”
说着红袍老者便要纵身而去。
张玄此时突然想到什么，大喊一句：“前辈，且慢！”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还真知道有一绝密，只是不知前辈知不知道？”
“你先说说看。”
“大寂灭……”
“万物生发终极之路都会走向大寂灭，所以你说的是句废话，除非你能说出更多细节，为我提供信息锚点。”
“大寂灭来临的时候，四大圣兽的尸体飘落在无边寂灭之海，八大荒兽尸体横陈，伏尸亿万，一切同归于寂。”
红袍老者听了显出兴奋的神色，说道：“你继续说下去。”
张玄看到对方的神情也是一愣。
没想到通过梦境得到的这些信息，竟然对对方有用，而且看对方的表情，好像还有大用。
张玄继续说道：“无数个界面就如同镜子般，一一破碎，化为一片壮丽的残骸，一百多幅道图遗泽，一次次破碎寂灭，直至完全消弭，一只魔眼藏在这寰宇的最深处，却还是被拉出来，接受最后的裁决，发出一声凄惨的鲸歌，化为尘埃永远消失……”
张玄把自己在梦境中的心劫环境中看到的场景，详细的向红袍老者一一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