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
傅离可惜：
“多好的生意呐？”
听她胡言乱语一通，夙檀一直安静听着，待她说完了，才淡淡说到：
“你想知道什么？”
“不必再试探了。”
他这话很有些莫名其妙，但在场的都听得懂。
傅离抬脚慢步走到夙檀面前。
夙檀和妄月的身量都颇高，傅离在女子中已经算高的，但还是要仰头才能看见他们的脸。
仰头看人，怎么都少了些气势，傅离直接抬手搭在夙檀的肩上道：
“蹲下。”
夙檀正要挥掉她的手，却没成想，傅离一开口，他的身体竟然真的僵直地蹲下了。
傅离低头看着乖巧躲在腿边的人，满意了，她伸手摸了摸夙檀的头，夸赞道：
“真乖。”
夙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眼前的一幕让妄月微微睁大眼，脸上短暂地浮现出困惑之。
毫无预兆下，傅离又转头看向了他，招了招手：
“你也过来。”
夙檀听话的样子给他造成了影响，使他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但刚到傅离身前站定，妄月就意识到不对。
恰在这时，傅离说道：
“蹲下。”
妄月哪肯听，他又不是夙檀：
“不……”
咚！
一声闷响过后。
妄月捂着下巴：
“你打我？！”
他被傅离一拳揍在下巴，嘴唇磕在了牙上，破皮流血了。
妄月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整个人顿时风雅全失。
傅离甩了甩手，见妄月的唇上多了一抹红，一张脸也莫名衬的多了抹艳色。
她语气不由温和了些：
“我叫你过来，你听话些，乖”
妄月眼神冷了下来：“姑娘为何不打他？”
傅离低头看脚边同样目光冷淡盯着她的人，手一痒，又在他头顶抹了一把。
嗯，头发很好摸。
“你看他多乖，多听话，让蹲下就蹲下。你再看看你，就说你该不该揍吧。”
妄月心口一堵，气急反笑道：
“他乖，他听话？姑娘莫不是眼睛有疾！”
“他不乖吗？”
傅离又伸手在夙檀脸上捏了一把。
嗯，手感一般，瘦了点，不过皮肤不错。
妄月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傅离，他真的觉得眼前的人是一个疯子。
夙檀体内的剑意交织着杀意喷薄汹涌，然而很快又沉寂了下去。
他一动不动蹲在哪儿，眼眸微垂，身上隐隐透出压迫感。
傅离在这样的情况下，毫不畏惧地继续摸了一把他的脸，然后抬眸表情淡淡道：
“还不过来，蹲下。”
妄月尝到了夙檀身不由己的滋味，一步步走到傅离身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