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会议室装饰的大厅。
在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会议圆桌,圆形会议桌上,周围环绕坐着不少人,看样子他们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也是他们想要邀请王金前来的。
这个会议圆桌很大,周围应该可以坐不少人,只是现在会议桌上空位很多,似乎有很多人都暂时没有出现。
大多空位上都是空缺的,可位置却依旧留着,王金数了数足有二十多个位置。
一眼看上去,这里所有的位置,似乎是没有主位意思,应该是表示坐在这里的人都是平等的,亦或者坐在位置上的人其实是谁也不服谁的人?
王金一眼看了过去。
哦豁,好家伙。这里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王金,看着陌生的人,随后全知的被动能力就发动了。
一股信息直接从天道规则中获取,王金通过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直接以自己的手段,分析出了眼前的情况。
一个人看上去像是牛仔的男人。
一个人看上去肥胖犹如屠夫。
一个人好像画家。
在一旁还有一个女人,那应该就是主持这个梦境的女人。
在一旁一架钢琴旁一个钢琴家站了起来,可钢琴曲却还在回荡。
片刻一个看上去好像古代庄园主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了一个座位上。
似乎还有人后续而来。
那是一个手拿着一本书册的男人,穿着衣袍,像极的传教士一样的装扮。
很快似乎是所有的人员都到齐了,当然了这里依旧还有很多空置的位置,应该是还有人没到。
也难怪毕竟是临时的会议,王金的出现也是意外,能来这么多人已经是很难得了。
王金扫视一圈,自己也随意的找了一个空位坐下,然后将脚自己翘了起来,搭在了会议桌上。
王金的举动和你大胆,也很放肆,就好像这里就是他家里了一样。
这一幕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且这一次主要也是为了王金而开始的会议。
王金笑了笑,看向那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说说吧,把我拉到这个梦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金直接开始反客为主了,这下反而是气笑了某人。
那个女人看见王金此刻的态度居然还是这般无礼,不由得气笑了,“你怕是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吧,信不信我在这里直接杀死你?”
王金无所谓的摆手,“安啦安啦,我知道的,你在这里杀了我,现实世界的我也会死的,搞的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王金有些不客气的摆手直接插嘴到,然后扫视一圈,可以看清他们的穿着可他们的容貌却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就无法在看清了。
当然了这一点对于王金而言不算是什么,只是没必要而已。
那女人恼怒极了,如果不是知道了组织的计划,她还真的会出手。
一旁那个钢琴家也做到了自己 的位置,他看了王金一眼,不由得笑了,“哈,好了,别生气了,人家金先生可是天才般的人物,被你无理拉入梦境,自然是有脾气的。”
他说着看向王金,主动开口道,“你好金先生,我是国王组织的钢琴家,我们国王组织知道了你的能力,所以我们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国王组织。”
王金示意他继续,态度依旧随意。
那钢琴家也不恼怒,他笑了笑,“我们国王组织是比较自由的组织,我们集结了世界所有强大的驭鬼者,而我们几人是其中最强大的,所以我们被称为国王。”
“而我们这一次找到你的目的,也是因为看上了你的能力,你有着特殊的能力,能压制诡异,同时还能制作特殊的道具辅助战斗,这一点不管对于谁都是非常有用的,所以我们希望你可以加入我们。”那钢琴家语气诚恳。
可王金依旧不屑,“如果我拒绝,你会对我如何?在这里杀了我?”
一把好像是杀猪刀的利器出现在桌子上,那个肥胖的男人站了起来,“你这样的能力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很抱歉,我只能是毁了你了。”
说着他已经拿着杀猪刀,就要起身了。
“屠夫,住手。”那个拿着书的传教士主动开口,手上的书却是放在了桌子上,书页张开,一张张的翻动,然后翻开到最新的一页就是眼前整个大厅的画面。
这一幕让屠夫的动作也是一顿,然后有些悻悻然的坐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传教士安抚下他,然后这才主动道,“这里是梦境,相信你也知道。在梦境世界我们的能力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甚至让我们形同普通人。”
“我们的能力在这里能发挥出来的微乎其微,所以这里是噩梦的主场,对了噩梦就是那个女人的代号。我的代号是传教士,刚刚那位是屠夫。”
他说这话,手中的书页翻动,而书页上画面依旧是大厅的画面,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说着什么事不关己的事情,“同样的你的能力在这里也应该没有什么作用,至少现在我们是平等的,同时我们也是在展示我们的实力,同时也是为了我们也没有太多恶意,不然我们就不是在这里聊天了。”
“我们知道你的情况,也知道你其实就是一个研究狂人。我们可以承诺,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国王组织,我们可以为你提供一切你需要的东西。”
“你们那驭鬼者总部能够给予你的,我们也可以给你,甚至只要你想,我们甚至可以为你占据一片底盘,让你自己做国王。甚至我们这里的所有人,如果必要,我们都可以配合你的一切实验研究。我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是一个科研人员,如果没必要,我们是真的没必要打打杀杀的。”他的语气和态度很平淡,话语的内容也简单,可却说明了好处和坏处。
后面那句打打杀杀可不是举例,而是在明示王金的下场了。
他看似说话没有什么威胁的意味,可王金在这里就相当于砧板上的鱼,这已经是威胁了,没错他们就是在胁迫,可王金还真就没有什么办法。
当然了是他们那么感觉的,他们感觉已经可以拿捏王金了。
他们看着王金露出了笑容,可王金也看着他们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