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叔问你个私密问题。”
“秦春有什么魅力,能让你背弃陈旭?”
“如果我没记错,陈旭以前在楚州也是出了名的牛郎,你当初嫁他也是贪图那点乐子吧。”
“难不成,秦春比他还厉害?”
范长明清咳了一声,厚着脸皮问道。
这事就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只有知道“真相”,日后改进才能留住夫人。
不然,以夫人对床品的要求,迟早还得出去偷。
“叔叔,你……”范雪凝做梦也没想到,叔叔会问这么隐私的事。
这可是自己和陈旭、春三饶事。
叔叔什么时候这么八卦,爱管这种狗血闲事了?
她正怔神,范长明手指在桌子上一叩,正然道:“如实来!”
莫非春偷到了叔叔头上,和徐云凤约泡给他戴了帽子?
范雪凝心中咯噔了一下。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要不叔叔能出一个亿,去买春的命?
可恶!
徐云凤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死狗一样被春赶出了东安,还有脸再偷。
想到这,范雪凝对这女饶恨又增加了几分。
“叔,你问这个干嘛,是夫人……吗?”
她没敢挑明了。
范长明老脸一沉,不悦道:
“胡袄什么?”
“你这孩子咋这么磨叽,我就纯粹好奇,什么男人能吸引你,不行吗?”
见他这副模样,范雪凝可以确定判断了。
叔叔已经疯了!
徐云凤给他戴了帽子,居然还愿奉上十五个亿去讨好。
什么老虎、第一人,楚州第一舔狗还差不多。
舔狗活该被绿,活该死!
“叔,你问吧。”范雪凝装作扭捏的问道。
“秦春的尺度如何?”范长明着紧问道。
“大概就这个号吧。”
范雪凝用手比划了一下。
出于恶心他,她刻意比划的夸张了些,几乎快到了五十的码。
“这……有,有半米长?”范长明都傻了。
“那围度呢?”他又问。
“这个嘛。”
范雪凝俏脸一红,直接拿起了一次性纸杯,指了指杯口的横切面。
范长明双目一圆,惊的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雪凝,这怎么可能?”
接着,他近乎绝望、不甘的吼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以亚洲人,不,哪怕是非洲人,都不可能逆生长出这种违背人体的东西。”
“你在骗我对吗?”
“叔,现实的情况就是这样,要不然,我,我能被他勾引嘛。”范雪凝撇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