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拍一部!”
红玫馋的紧,咬了咬牙让了一步。
“这还差不多!”
“玛德,给老子伺候上!”
秦春见她服软,立马装上了,揽住脖子摁了过来,爱怜的替她捋起了头发。
红玫还是很爱春的。
探着身子,红唇微张乖乖伺候上了。
……
车快到城边时。
城里有摄像头,秦春向来在乎鱼儿们在外边的形象。
再者考虑到红玫侧卧着身子难受、别扭的慌,春精神一松,长舒了一口气。
田红玫晓得这家伙嗝色,也不装了。
接过春递过来的纸巾一抹嘴,打开矿泉水,探向窗外咕噜咕噜涮了起来。
连涮了好几瓶水,她这才跟没事人一样坐了回来。
“阿姨,我这辈子是不是没有做旺旺雪饼的机会了?”
秦春看着红玫精致、冷艳的脸蛋儿,颇有几分郁闷道。
“不是你,浪费粮食可耻?你看我像那不懂珍惜的可耻之人么?”
田红玫妙目一翻,理直气壮道。
“偶尔浪费一两顿,也是无伤大雅的。”秦春舔着脸笑道。
“不,老娘追求十全十美!”
田红玫嘴一撇,傲娇道。
尼玛!
没了雪饼,少了一道世界奇观啊。
到了城里。
秦春直接把汽车停在了桃花码头外边。
“春,都到地儿不约一下我姐吗?”蔡大强先到了一会儿,早等着了。
“呵呵!”
秦春没什么情绪的笑了笑,懒的睬他,牵着红玫回到了对面饭馆。
“不是,这几个意思啊?”
蔡大强一头雾水的挠起了脑袋。
笑,是约还是不约?
到陵里。
红玫洗了个澡,打扮美美的,换上了时尚的黑白调连衣裙,头发挽成干练的丸子头,挎着名牌包包跟着春出了门。
“打扮的这么漂亮,给姐夫看的么?”
看着日益减龄的美妇,秦春就像是欣赏一件亲手打造的宝物,极是满意。
“讨厌,谁给那死鬼看啊?”
“我这不是怕给你丢脸么,你要多心,我就不去了。”
红玫一边走一边抹着唇膏,高跟踩的嘀嗒作响。
“你不怕姐夫吃醋又来缠你。”秦春笑问。
“他吃不吃醋我不管,反正我跟你在一起就要美美的。”
“再了,不还有你嘛。”
红玫着甜蜜蜜的挽住了春的胳膊。
“嗯,阿姨好觉悟!”秦春满意的笑了起来。
……
万福楼三楼,十几张桌子上坐满了凶神恶煞的社会人。
他们嚼着槟榔、抽着香烟,个个眼神狠厉如狼。
桌子上摆放着用报纸装着的,清一色锋利合金开山刀。
这种刀砍人伤骨,要不了人命,杀伤力又极强。
“张波,你好歹在咱们东安混了这么多年,咋连个婆娘都看不住呢?”
话的人膀大腰圆,大脸盘子上满是枣色横肉疙瘩,凶狠的紧。
他叫龙辉,绰号龙哥。
东门出了名的“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