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一边着,一边咬着她耳朵嘿嘿笑道:
“老子粮草万金难买,当然要投喂给最心爱的玫玫了。”
“你个崽子,倒是晓得哪边好耍!”
“躺好了!”
田红玫娇笑了一声,心里彻底踏实了。
她从来都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与劣势。
劣势是,名声臭了,离过婚。
比寡妇强点,跟陈曼、林雪儿、外甥女娥这些黄花闺女比,那就属于被吊打的不值钱破烂货。
优势是她有经验,活儿好啊。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专家,喜欢的就是这点技术活。
她好歹跟过老司机张波,一身本事绝非那些纯洁派能比的。
这也是她敢放心把后半生托给春的最大底气。
因为这子确实是个讲究人。
春要是徐志摩那种浪漫派、爱情派的花花,田红玫才不敢趟呢,那不得被人秒成渣啊。
女人嘛,要存活竞争,最重要的不就是一个自知之明么?
秦春乖乖躺了下来。
红玫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了两盒糖果,一盒薄荷糖,一盒跳跳糖。
她先打开了薄荷糖,开盖吞了两颗。
“阿姨,你这是……”春目瞪口呆的问道。
“屁孩,本教主今儿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冰火神功!”
由于心情灿烂,田红玫把遗忘的技能又拾了起来。
这还是当年张波教她的呢。
在春的狂喜与热切中,田红玫扎好头发嗦着糖果,低头埋在了春腰腹间。
……
哇!
看着红玫趴在垃圾桶边装模作样的干呕,秦春真想给她发一张“世上第一装货”的奖状。
明明夺走了自己所有,偏偏还要装出一脸嫌弃的样子。
的就是这种渣女吧。
“我去刷牙!”
吐了一会儿,见秦春连句安慰都没有,红玫装不下去了,起身去了外边。
洗漱一番回来。
秦春揽着她靠在怀里,两人趁着余热又打了一阵啵。
“玫玫,今儿我算是活明白了,原来这点活儿,还可以耍出这么多花来。”春回味无穷的赞美道。
“那当然了,花样多着呢。”红玫笑道。
“你咋会这些的?”春好奇问道。
“张波教的呗,他老去发廊、ktv打鸡婆,学到了就教我,我也就会了。”红玫俏脸一红,没敢隐瞒。
“啧啧,还得是实干出真知啊。”
“感谢姐夫,让老子捡了个宝,玛德,玫玫,老子以后离不开你了咋办?”
秦春捏着她的下巴,又爱又恨的晃了晃道。
“你不离开我,我还要离开你呢。”
“嘴巴都肿了,要这么伺候你,我怕是得折几十年阳寿。”
红玫努了努泛酸的嘴,不悦哼道。
“瞎,有我在保你一百岁了还得伺候老子。”
“再了,我还打算请你做八十万禁军教头呢,像陈曼这种糙姐,全指望阿姨打造了。”
秦春把她抱的更紧了,笑嘻嘻的打趣道。
“你这是铁了心要把我当工具人,一薅到底了呗?”红玫倚在他怀里,撒娇哼道。
“我这叫人尽其才,谁让你是红玫教主呢。”秦春道。
“我是商人,凡事要利,可不给你白干啊。”红玫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