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狗曰的婆娘,泡过了,差零味!”
曹安平低低骂了一句,从水里捞出陈曼洗澡换下的米色裤头拧干了,闻了一嘴肥皂水味后,有些失望的塞进了口袋里。
有总比没有好,至少今晚有得念了。
他不敢逗留,迅速离开了屋子。
重新锁好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偷偷摸摸的弓着身子,加快脚步往一旁巷子走去。
“秦春,你输了,这人未必是曹安平哦。”
树上,陈曼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福
她打心眼里希望曹安平是个好人。
这人看不出来是谁,但最好别是曹安平。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手机拿出来!”秦春胸有成竹的紧。
“干吗?”陈曼问。
“拨他的电话。”秦春道。
陈曼握着手机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拨通了曹安平的手机号码。
她站在树上,可以看的很远。
此刻贼人依旧在视线清晰范围内。
手机通了。
然后,陈曼看到巷子里那道弓着身子的人影停了下来。
漆黑郑
手机屏幕的光芒闪烁着。
是静音!
但答案已经明了。
那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挂断了。
陈曼心凉如水,默默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黑暗郑
终究是错付了。
她自认为是正人君子、志同道合的搭档,骨子里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的人。
某种情绪像玻璃一样在胸腔中破碎。
她甚至可以听到那种心碎的声音,刺耳极了。
陈曼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与情爱无关。
是信任的崩塌,是痛心,是恨其不正,哀其无德。
她早就知道以春看到望龙、二叔的能力,偷鱼、偷裤衩的曹安平应该是大差不离的了。
但在心里,陈曼仍然选择愿意相信曹安平,希望是春弄错了。
但显然,这个男人让她失望了。
陈曼没有道德洁癖,曹安平偷裤头想念自己,这些都是事。
但偷鱼、装监控,已经不是男女杂念私事这么简单了。
曹安平是个罪犯啊!
嗖!
春已经抱着失魂落魄的陈曼下霖,牵着她回到了屋里。
“一个月的早餐,谢谢。”
进了屋,秦春嘴角一扬笑道。
陈曼回过神来,擦掉眼角的泪滴,轻笑了起来:
“可以,从明儿起,你要吃早餐,提前一晚上通知我,我给你准备。”
“贼,我已经替你抓了……”
秦春刚要是私了,还是公了。
私了他会暴打曹安平一顿,逼他删掉监控视频,然后滚出村子。
公了嘛,那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曹安平最后还是得滚,不过那会彻底撕破脸皮。
话没完,手机响了。
“曹安平打来的。”陈曼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