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打个电话,又没毒没害的。”
“这样吧,要不咱们打个赌。”
秦春摩挲着鼻头,眨眼笑道。
“赌什么?”陈曼问道。
“要不是曹安平,算你赢,你可以惩罚我,跳脱衣舞,暖床,洗裤衩,洗脚,一切由你。”秦春想也不想也开出了条件。
跳脱衣舞,谁稀罕看他?
暖床、洗脚,他就更别想了。
至于洗裤衩,似乎有点惩罚性。
转念一想,这家伙可是眼巴巴瞅着要什么原味。
让他洗裤头,那不血亏吗?
陈曼杏目一翻,这买卖不能做啊,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亏。
“这样,我赢了,你负责给我做一个月的猪杂粉。”陈曼果断换了条件。
“没毛病,那要是曹安平,你输了呢?”
秦春直勾勾盯着她,满脸期待的嘿嘿笑问。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输了,大不了也给你做一个月的早餐,这总行了吧?”
陈曼咬了咬银牙,打消了某些饶龌龊念头。
“成吧,谁让我是以德泡妞呢。”秦春耸了耸肩,只能答应。
陈曼拿出手机拨通了曹安平的号码,语气像平时一样不冷不热道:
“安平,过几有特大暴雨,王乡长临时通知我过去开紧急防洪探讨会,村里账上拨款修招待所的事,还有晚上治保队巡逻,你盯着点……”
她事无巨细的交代了清楚,然后挂掉电话。
“打完了!”
陈曼嘴角一扬,笑着看向秦春。
“完了,我醉了。”秦春道。
“你又没喝酒,醉啥?”陈曼好奇问。
“醉在了你的酒窝里。”秦春笑道。
“贫!”
“吧,下一步该咋办?”陈曼问道。
作为一个领头羊,她向来掌着全村的尺,但在这个狡猾的弟弟面前,她少有的当了一回兵。
甭,不用动脑子的感觉还挺不赖。
“跟我走!”
“我换衣服。”
“用不着。”秦春不由分,拉着她出了宅子,来到外边的一棵老樟树下。
“嗖!”
春揽着她的腰,陈曼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站在了树上。
“我恐高,会掉下去的。”
陈曼死死抱着秦春的腰,吓的嗷嗷叫了起来。
“嘘!”
“等贼呢,臭娘们,就你屁事多,到老子怀里来。”
秦春不由分,拦腰一个公主抱,搂在了怀里。
“臭混蛋,你放开我。”
陈曼感受到他的大手呼在屁股上,忍不住轻声叫道。
“再叫老子把你扔下去,乖乖的。”
秦春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陈曼又羞又气,不过她现在也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呲牙咧嘴了一通秦春不搭理,也只能委屈的忍了。
嘿嘿,臭娘们,不是傲的很么?
老子还拿捏不了你。
甭,陈曼这香软的翘臀弹性十足,与玉兰、红玫有得一拼。
当然,跟春芳这卡戴珊还是没法比的。
春心里美滋滋,没敢太过揩油,感受感受就行了,凡事得有度。
适度的暧昧叫情调,过度了就是犯罪,只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