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双向情感障碍，就是抑郁症和躁狂症的结合体，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老东西收这么个徒弟，秦小春一个外人当然无法干涉了，但是……这老东西把这些说出来是想干嘛？
“是这样的，诺诺的天资极好，日后必定能成为內炼九重的大法师。”
“但是吧，我一个老头子，跟她接触总会有些隔阂，她这心理问题，我也没什么办法。”
“秦小友你在丹药一道上极有见地，又深谙为人处世之道，更懂女人。”
“老哥我……想让她跟着你一段时间学学为人处世，说不定你还能帮我开导她一下。你能帮老哥照顾下这丫头吗？”
那一刻吧，秦小春觉得这老东西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得，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了。
你丫堂堂龙虎山长老，让老子帮你带徒弟？
还是精神有问题的漂亮女徒弟？
你丫不知道老子是业界著名花心大萝卜是不是？
而且……自己家里已经有一个精神病了，再带一个回去，家里不得鸡犬不宁啊。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张老哥你的徒弟我怎么能带呢？而且我们年龄相仿，我又好色……”
“没事，我相信秦小友是个懂伦理纲常的人，丫头都喊你叔叔了，你肯定不会对丫头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另外，这也代表着我们龙虎山和你交好的诚意嘛。有她在你身边，龙虎山永远是你最可靠的盟友。”
张广陵不遗余力的卖着自己徒弟。
而坐在他身边的许诺……刚刚还是一副有点怯懦的模样，此时却是皱眉看着秦小春。
见秦小春在看她，许诺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一支电子烟吸了一口，吐出的白色烟雾在同桌三个男人的映衬下颇有点违和。
“这……跟我走她能乐意吗？”
秦小春已经有点被张广陵说服了。
这女人留在他身边可能会做间谍，但是在龙城这错综复杂的地方，一位龙虎山长老亲传弟子可是绝好的挡箭牌。
不管什么世家大族动手前都得思量思量伤害到她的话能不能承受龙虎山的怒火。
“我答应了师父，会跟在你身边好好学习，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不乐意的。”
许诺的话里没有太多情绪，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很是漠然，根本不在乎跟在秦小春身边会发生什么。
“那行吧，既然张老哥信得过我，这帮忙带徒弟的活计我就接了。”
“好好好，诺诺，以后跟着你秦叔叔要多学多练，尽量克制脾气，不要给秦叔叔添麻烦，懂不懂？”
“嗯。”
许诺应了一声，拎着椅子坐到了秦小春身边，二郎腿一翘，旁若无人的抽着她的电子烟。
“额……那个，其实我们俩年纪差不多，能不能别让她喊我叔叔了？”
许诺身上带着一股冷香，距离这么近，秦小春也不由得朝她的大白腿上瞄了几眼。
还真是又白又长又直。
“那怎么行，咱们平辈论交，你是我的小老弟，她当然要喊你叔叔了，这个辈分不能乱。”
张广陵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春哥白眼翻的啊。
行，辈分不能乱是吧？那老子还是司马铁锅的师父呢，你跟他是好朋友，你该喊老子什么？
把羊送进虎口了，还不想让吃？老子非要告诉告诉你，你家的羊是什么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