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正常的。”斯凯仔细想了想，“喜欢看历史书，技术类的是一窍不通，不过人挺热心的，第一次冒烟的时候，这傻小子还抱了一台着火的机箱。
还好他记得我说过别用水灭火，对了，他说他想回家了。”
里尔摸了摸下巴：“那挺好，我之后再和他沟通，新的机房放在feast流浪汉收容所，你以后过去那边住吧。”
“你要赶我走？把我赶进流浪汉收容所？”斯凯忽然可怜巴巴地说到，“老板，我这么兢兢业业”
“得了吧，等你到那边就知道了，马丁打算翻新城区，流浪汉收容所旁边就是我们自己的安保公司，你的办公地点就在那里。”
“噢，原来有新办公楼——那我以后还能回来吃饭吗？阿姨做的饭真不错。”
“随便。”里尔没拒绝斯凯，“反正你继续干好信息公司的事情就行了，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有。”斯凯点了点头，“网上带节奏的太多了。”
“这算什么麻烦？”
“当然算麻烦，在和他们网络对线的时候，我太好奇他们在现实中到底是什么人了，于是我就悄悄家访了一些人——
物理意义上的家访。”
里尔眉头一挑：“然后呢？”
“然后我开始理解其中一些人的想法，当然只是理解，不是认同。”
斯凯说到这顿了顿，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转了个面，展示给里尔：
“但这些，这些完全是电子幽灵，找到的地址根本和他们对不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电子幽灵。
如果不是我进行了实地考察，根本察觉不到它们不是人。”
斯凯通过ip地址进行了溯源，但找到了大量无人的住宅和不太可能有人住的地方。
甚至看着没人使用的房屋，用着某个ip发布了网络信息。
这些信息有很强的煽动性，而且角度极多，甚至会根据目标群体的倾向性实施信息轰炸。
和里尔提过的大数据操控很相似。
里尔摸着下巴，虽然在这一年，这种技术在这个世界还比较先进，但对他来说不是。
先进的网络技术让政治煽动变得更加高效，现在这个节点，能对抗这种技术的也只有布鲁姆公司了。
这事得他们出面解决。
“嗯我们可以做自己的ai来解决这个问题，晚点我告诉你怎么做。”
“好嘞。”
然后里尔又看向彼得：“现在刑期的事情怎么样了？”
“减了很多，还有半年，马特律师和我说好好表现可能不用实际坐牢。”
“还不错我这里有一些医药用品设计，你拿去看一下，把生产方案落实了。”
里尔说的是诸如启动注射剂这类医药耗材的设计，难度一般，交给彼得应该算是小菜一碟。
彼得点头。
最后是哈蒙德，这个管理人员看着里尔，期待地等待着里尔给他发布任务——
里尔想了想说到：“你好像没有什么需要额外干的，就像我刚才说的，能薅多少补助就薅多少，注意合同条款，别被坑了。”
“哪能啊，这只能是我坑他们！”
“这倒也不必。”
讲完了这些东西，马丁推开会议室大门，打断了会议。
“加州州长送过来了，必须马上进行手术。”
里尔收回目光，看着这里的人们，心中有些感慨。
康纳斯教授、奥托博士、图姆斯博士、彼得、斯凯、哈蒙德、马丁
这里有本来应该成为反派的科学家，也有本来应该成为超级英雄的实习生，本来应该加入神盾局特特工甚至还有普通人。
摘掉那些头衔和帽子之后，现在他们要以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阻止正在酝酿的狂热。
和赛博朋克世界长久处于战时不同，在这里，里尔更关注于阻止情况恶化。
看着他们，里尔缓缓说道：“给意见相反的人安排一场事故是最直接的手段。
要是我们束手无策，它会成为很有用的手段但我们有办法，技术就是我们的武器，遏制对手气焰的武器。
这是一场拯救相同理念政客的手术，也是展现我们技术的机会，而耀眼的技术，将让我们有机会传播我们的理念。
以这里为起点，我们要逐步向外界传达这么一个信息：我们可以不用打仗，也将帮助那些希望和平的人们。
走出困境的方法绝对不是在其他地方制造一个更大的困境。
准备手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