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
像吗？
姜羡鱼愣了一瞬，又听到服务员后面的话，看来是误会的，也没多解释，随口应了一声，“是啊。”
玄霜跟着姜欣鱼来过几次，比他们更熟悉这里，进来之后，又跟着服务生要了一个包厢。
“请问几位要什么酒？”
服务员弯着腰问。
这是推销酒，都是有提成的。
姜羡鱼想着乔司寒在这，不宜喝酒，可又想到来夜店不喝酒，有些奇怪，就让他们看着上，然后又要了一些果汁。
服务员出去后，玄霜靠近姜羡鱼说，“已经联系到了慕瑶，用不用直接将她带过来？”
姜羡鱼想了想点头，“让她过来吧。”
玄霜应了一声，出去了。
乔司夜疑惑，“慕瑶是谁？”
“这家会所明面上的负责人。”姜羡鱼没有瞒着，直接说。
乔司夜一愣，“据我所知，这家会所是谢家的。”
姜羡鱼点头，“但这个慕瑶却是我的人。”
“哦？”
乔司夜颇有兴趣的一挑眉。
姜羡鱼把跟慕瑶的事情说了。
乔司夜听完，咂舌，“厉害啊，直接策反了，远在华国，还能把眼线安排进层层严森的谢家，这不敬你一个都说不过去。”
说完，就要跟姜羡鱼碰一个。
姜羡鱼轻笑，端起酒杯，叮的一声，碰了一下之后，喝下。
想到过往策反慕瑶的事情，她眯了眯眸子。
当初慕瑶泄露他们行踪，差点害死傅临渊，她可没少折磨她，送去谢承维那里之后，本以为活不了多久，没想到慕瑶命挺大，还活了下来，正好那段时间得知她母亲没死，又因为之前谢家针对傅临渊的事情，姜羡鱼就让人想法设法联系到她，说了她母亲的事情，最后达成协议，她帮她照顾她母亲，而她则成为自己在谢家的眼线。
只不过慕瑶一直被处于谢家边缘，没法深入其中，想要她探寻谢家内部消息，也没有那么容易，两人联系的也少，后来得知傅临渊被带回了谢家，联系也日益多了起来，时不时传达一些谢家动态。
今天就是为了调查明静而来，慕瑶又是会所的负责人，当然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很快，玄霜带着慕瑶进来了。
她的脸之前被姜羡鱼划了一刀，大半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本来挺吓人的刀口，如今也只有一道很浅显的刀痕。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称呼姜羡鱼，只不过比以前更为尊敬了，“姜姜姐。”
姜羡鱼点了下头，示意她坐下，关心的问了一句，“过得怎么样？”
“自从不恋爱脑后，顺风顺水。”慕瑶淡淡是说。
以前报仇心切又被谢承维承诺迷了眼，干了那么多蠢事，自从清醒过后，没了男人束缚，干什么都是顺手的。
姜羡鱼看她变化还挺大，点点头，宽慰了一句，“你的母亲在燕城被人照顾着，你不必担心。”
慕瑶点了下头，真诚的道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