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好了。”
姜羡鱼感觉自己全身紧绷的肌肉都舒展开了，闭着眼享受，舒服的不行，面对玄霜的提议，也很乐意的应下了。
现在玄霜已经全面接手姜羡鱼助理的工作了，她细心做事认真，姜羡鱼用起来也很顺手，最重要的是，姜羡鱼发现玄霜就是一个宝藏女孩，随时随地发现新技能。
苏醒扫了眼明天的行程，又看了眼姜羡鱼眉宇间藏不住的疲惫，问，“直接送你回傅公馆，还是有其他去处？”
姜羡鱼想到跟乔司礼提前约好的吃饭，报了个地址。
天色渐黑，车子一路疾驰，姜羡鱼有些昏昏欲睡。
车内没人说话，一片安静。
姜羡鱼缓缓睁开眼睛，想看下几点了，就看到身旁的苏醒像是有心事的望着窗外，她扶着座椅坐起身，低声问出声，“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苏醒回神，摇摇头，“没，就是随便想想。”
姜羡鱼端详她片刻，嘴角荡起笑意，“你这可不像随便想想，倒像是有什么心事，今天一天都感觉你心不在焉的样子。”
忍不住猜测，“和宋谨之吵架了？”
苏醒继续摇头，“服软的都是他，我们俩吵不起来。”
姜羡鱼嘶了一声，开玩笑的说，“被撒了一脸狗粮。”
苏醒轻笑，若有所思的说，“只是突然觉得，我对他了解好像太少。”
“为什么这么说？”姜羡鱼不解，“你俩都认识二十多年了吧。”
苏黎明白她的疑惑，“就是认识时间长，才发现，有很多事情我还是不太了解宋谨之。”
“嗯？”
姜羡鱼还是不解。
苏醒看着她说，“比如谨之的身世。”
姜羡鱼蹙眉看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之前好像提议苏醒去查一下宋谨之丁克的原因。
这是查出来什么了？
苏醒点头，“我问了我爸妈，当初之所以收养谨之，就是他们在他所在的孤儿院工作看到了谨之受到了孤儿院院长非人折磨，心生不忍，才选择收养他。只是院长不太想让谨之被收养，百般阻挠，后来我爸找了朋友帮忙，才让院长同意，之后院长又三番几次找来我们家，印象中好像还发生过什么矛盾。”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姜羡鱼又说，“也是这次调查，我才爸妈口中得知，原来我们是京城本地人，为了逃离院长的骚扰，变卖了房子，去青城生活，在那扎根了下来。”
姜羡鱼皱眉，“就因为宋谨之？”
苏醒点头，“嗯。”
“那你说的非人折磨又是什么意思？”姜羡鱼不由得往最坏最残忍的方面去想，“难道是”
“那个院长有恋童癖。”
姜羡鱼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