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很情愿。”
说完,她又亲了下他的脸庞。
他眼里含笑,转眸看她,“这就完了?”
姜羡鱼瞪他,“别得寸进尺。”
男人耸耸肩,转动方向盘,启动车子。
天边泛起鱼肚白,天蒙蒙亮,早餐厅已经开了门。
清晨的马路上,车流量逐渐多了起来,修正了一整夜的城市,也慢慢恢复了元气。
姜羡鱼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傅临渊。”
“嗯?”
“我跟逢时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
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看她满脸疲惫,缓缓在路边停下,从后车座拿了毯子盖在她身上,又将她的座椅调低了一些,让她靠着舒服一些,应了一句,“嗯,都听到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他是我跟阿遇的救命恩人。”
傅临渊再次启动车子,没有反驳,“嗯。”
她眼皮沉重的掀开一条缝,瞄了他一眼,“既然是救命恩人,那我们该怎么感谢他?”
傅临渊想了想,转头笑着看她,“回头我让陈桥给他送一箱钢笔过去,他不是缺钢笔嘛。”
姜羡鱼丢了她一个无语的眼神,又闭上眼睛,“明明想感谢人家,还不承认,你全身上下,也就嘴最硬了。”
男人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是不是嘴最硬,你不知道?”
一言不合就上高速。
姜羡鱼懒得理他,拢了拢身上的毯子,实在熬不住了,决定睡一觉。
还不忘嘱咐,“到了叫醒我,我们还要回去见阿遇呢。”
傅临渊温柔的看她一眼,轻声道,“嗯,安心睡吧,有我在。”
她点点头,头一歪,睡了过去。
傅临渊又把车里的暖气开的大一些,迎着晨光,车子开的更稳了。
脑子里的回想着洛逢时的话,他眯了眯眼睛,面上若有所思。
洛逢时说,姜羡鱼是昏迷着进了医院,那应该是被催眠之后了,也就是说刚跟他分开不久,那送姜羡鱼去医院的会是谁呢?
是那个人吗?
可以他的心狠手辣,得知姜羡鱼怀了自己的孩子,不可能只是催眠她那么简单。
以他的手段,斩草除根,更符合他的作风。
那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还有
他跟姜羡鱼都忽略了一点,羡羡被催眠昏睡着,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那洛逢时又是怎么知道孩子的父亲就是自己?
是有谁跟他说了什么吗?
直觉告诉他,洛逢时有所隐瞒。
来医院之前,他怀疑是洛逢时联合白清卿偷走了阿遇,可今天他的反应,像是不知道孩子被掉包的事情。
那么,洛逢时到底隐瞒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