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跟傅临渊离婚那一天起,就没有再找的打算,不是我多爱他,对他有多深情,而是害怕了,不敢尝试了,感情这东西我玩不起,也不想玩,再加上后来有了汁汁,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过得很开心。”
她坚定的看着他说,“逢时,你是个很好的人,也是我很在意的人,我不想伤害你,我希望你过得幸福开心。”
“我不介意被伤害”
“我介意。”姜羡鱼认真的说。
“因为自己淋过雨,不想别人也淋一次,尤其这个人,还是我哥哥般存在,我想你好,也想你过得幸福的。”
洛逢时沉默住了。
过了半晌,才又听到他失落的开口,“那你打算以后都不结婚,一个人过一辈子,一个人到老吗?”
姜羡鱼笑笑,“谁知道呢,也许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好良药,等哪天腐骨蚀心的痛自愈好了之后,又改变了想法目前先这样,至于以后”
她想了想,“还是顺其自然吧,一辈子的那么长,谁也说不了以后。”
他走近了一步,郑重而又认真的说,“那也请在你改变想法之前,让我陪在你身边,给我爱你守护你的权利,就算以后不是我,我也心甘情愿。”
“逢时”
他按了按她肩膀,“羡鱼,别拒绝我好吗?这辈子没请求过你什么,只希望这次能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爱你的机会。”
“”
姜羡鱼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洛逢时抬了抬手,想碰一碰她的头发,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来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姜羡鱼点点头,将外套还给他,转身送他。
到了他停车的地方,刺骨的寒风吹来,洛逢时替她挡了挡,“就到这吧。”
她点点头,“路上小心。”
他不舍的又望了她一眼,转身上车,“晚安,羡鱼。”
“晚安。”
回去的路上,裹挟着冷峭寒风夜风割在脸上,也割裂开了一些心中乱麻。
回到家,见傅临渊还没走,最后一丝混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皱了下眉,颇为嫌弃的问,“你怎么还在这?”
傅临渊看她被吹得通红的脸蛋,不忍地想要摸一摸,可说出的话却是夹枪带棒,“又没打扰你跟情郎约会。”
“”
这狗东西吃炸药了?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一旁打游戏的孟臣,介于方才傅临渊的威胁,虽然很不满好兄弟态度,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耸耸肩。
姜羡鱼无语。
她怎么忘了,这俩是一个鼻孔出气。
懒得跟他计较,姜羡鱼直接下逐客令,“我跟我女儿要休息了,傅总请回吧。”
男人没动,一双讳莫如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洛逢时跟你说了什么?”
“我的私事,没必要向你汇报。”
他的心脏一寸寸收紧,不动声色的深吸两口气,朝她走去,“汇报严重了,单纯就是想知道。”
“看不出来傅总还是一个八卦的人。”
“对于你的事情,我一向都很八卦。”
“”
孟臣一脸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