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姜羡鱼没有反抗,还非常主动地去解男人领带,笑的风情万种,握住他的火热,轻咬他的耳垂,“傅总不是想多出汗治感冒吗,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火热攻势。”
傅临渊呼吸一紧,恨不得将女人揉进骨髓,按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傅太太尽可以试试。”
姜羡鱼轻轻一笑,反客为主,坐在男人腰上,一点点去解他的衣扣
一直闹腾到后半夜,房间里才恢复安静。
昏暗的室内,两人都没有任何睡意,皆是一身汗和黏腻,呼吸重重地凝望着彼此。
当男人的吻再一次落下来时,姜羡鱼躲开了,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傅临渊。”
前所未有的认真,让傅临渊一怔,“嗯?”
姜羡鱼摸着他的脸,酝酿了一晚上的话,缓缓说出口,“我们离婚吧,好聚好散。”
男人一震,漆黑的瞳孔剧烈地紧缩了两下,悬着一晚上的心在这一刻,才彻底落下。
也许,他早就料到姜羡鱼会跟他说这几个字,所以,当听到这几个字时,只有紧张,没有惊讶。
上一秒还火热的身体,体温骤降,此时已经冷的彻骨,他还想低头去亲她,却再次被她躲过,眸子覆上一层受伤之色,沙哑着嗓音,艰难的开口,“为什么?”
姜羡鱼出奇的平静,伸手将灯打开,瞬间照亮了坦诚相见的二人,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想要下床,“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要跟你离婚!”
傅临渊霸道的一把将她揽回胸前,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不想捐,我不会让你捐,我不会逼你做你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姜羡鱼冷嘲一笑,挣脱他的束缚,“跟捐不捐献骨髓没关系,我只是腻了,烦了,够了,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了。”
心已经千疮百孔,她已经经受不起任何一丝伤害了。
再纠缠下去,对他们二人都没有好处。
“腻了?”傅临渊冷笑,大手直接伸到她下身轻抚,一把盈盈水渍抹到她脸上,“你说这是腻了?姜羡鱼你身体需要我,渴望我,现在说腻了,骗三岁小孩呢!”
“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真的想结束这段婚姻了,很累真的很累,与其弄到鱼死网破,不如趁现在对彼此还没有厌恶透顶,好聚好散。”
“我不同意!”
男人厉声拒绝。
姜羡鱼下床,背对着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走进了浴室,“如果你想对簿公堂的话,那就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砰——”
关门声传来,傅临渊捂住了脸颊。
他想不通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上一秒他们身体还极度契合的交融在一起,下一秒就要对簿公堂
不!
他不会离婚!
死都不会!
等姜羡鱼洗完澡出来,傅临渊已经不在了,凌乱的床铺彰显着他们方才的放肆和荒唐。
她弯腰将床单被罩扯下,换上干净的,然后才彻底没力气地将自己摔进被褥里,蜷缩着抱紧自己,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就这样吧,傅临渊。
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