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徐嘉吟是在学苏醒的穿衣打扮?
这个想法一出,姜羡鱼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
“你那是什么眼神?”
徐嘉吟站在姜羡鱼对面,瞬间就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神情,不善地瞪着她。
姜羡鱼也不甘示弱,气场散发,丝毫不输于徐嘉吟,那脸上自信的笑,甚至还有碾压的趋势。
她上下扫了徐嘉吟一眼,嘴角缓缓绽放一抹笑意,“徐总,不知您听没听过,东施效颦?”
徐嘉吟心领神会,立即意识到她内涵自己,面目狰狞。
“有一句话送给徐总。”
她靠近一步,凑近徐嘉吟耳边,“不是你的,就算抢来也没用,还是不属于你,到最后还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一败涂地。”
“你!”
徐嘉吟怒目圆睁。
姜羡鱼浅浅一笑,转身离开。
转身时,那轻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小丑,顿时点燃了徐嘉吟的雷点,炸了,冲着后背就喊,“姜羡鱼,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过就是靠傅总上位,没有他,你什么也不是!你现在还很疑惑吧,为什么跟你一起来燕城的傅总,到最后却没出现在竞标会现场?那是因为白清卿生病了,他忙着照顾心爱的人,而你这个强占了人家的位置的第三者,注定是要被抛弃的!”
徐嘉吟这番话没有压着声音,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包括傅氏项目组的人。
众人一听,纷纷一愣。
其他公司的人看姜羡鱼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窃窃私语起来。
项目组几个不明所有人先是一脸茫然,随后不忿地瞪着徐嘉吟。
傅总对姜秘书那么宠,当他们是瞎的吗,这个什么徐总狗叫什么?
徐嘉吟收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抱着胳膊,冷哼一声,朝着姜羡鱼走近几步,幸灾乐祸的劝说道,“姜秘书,你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有自知之明赶快离开傅总,到时候成了下堂妇,成了所有人的笑话,那时候可别哭鼻子啊。”
“强扭的瓜是不甜,但解渴。”
姜羡鱼缓缓转身,脸上并没有任何伤心颓废之色,眉宇间的肆意张扬,更是为她添了一丝明艳。
她噙着笑,凝视着她,“倒是徐总,知三当三习惯了,就以为别人跟你一样。我跟傅总那可是扯了证,夫妻关系是受法律保护的,你要是有本事,就让傅临渊跟我离婚,否则就别在我面前逼逼赖赖,说真的,你那嗓子跟鸡叫没差,辣耳朵!”
“姜羡鱼!”
徐嘉吟气红了眼。
那紧握的拳头,恨不得能将姜羡鱼掐死。
没在姜羡鱼脸上看到伤心失落的表情,她已经很失望了,又听到她对自己毫不客气的贬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别叫,耳朵疼。”
姜羡鱼不甚在意的掏了掏耳朵,好像真的很嫌弃徐嘉吟的声音。
这让一向高高在上,被人捧惯了的徐嘉吟无地自容。
顿时觉得那些落在自己的脸上的目光,全是嘲讽讥笑。
她气急败坏地咬着牙,放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你给我等着,鹿死谁手,还不一样!”
“姜秘书,她什么意思,感觉留有后手啊。”武明不明所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