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在干什么?
竟然在馋傅临渊的身体!
太羞耻了!
她顿时脸颊滴血,想从他怀里爬出来,傅临渊像是被她不安分的动作弄得烦了,皱着眉,一把按住她腰肢,压在怀里,“别闹,困着呢,再睡会。”
声音还带着一股子没睡醒的慵懒味道。
姜羡鱼没有准备,鼻子直接撞上了他luo露在外的胸膛,疼得她嚎叫一声,呼出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喷薄在男人胸口,傅临渊骤然收紧抱着她的手。
两人紧挨在一起,身上的反应很快传达给彼此,姜羡鱼立即发现他身上的变化。
一开始她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觉得不好受,想拨开,手刚敷上去就瞪大了眼睛,伴随着男人发出隐忍的闷哼,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连忙收回,并且惊悚的推开他。
“嘶!”
她的动作太过粗鲁,直接碰到他头上的伤,他捂着头,咬牙,“姜羡鱼,你个渣女,用完就扔。”
她哆嗦着手,说话都不利索了,指着男人不客气的质问,“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等那一阵疼痛缓过去,男人扫了她一眼,“请你搞清楚,到底谁在谁床上。”
姜羡鱼打眼一扫,两眼一白,恨不得当场去世。
她怎么会在傅临渊床上?
难道是他趁着自己睡着
想法还没落下,就听到男人冷哼,“姜羡鱼你嘴上嫌弃我,其实很馋我的肉体吧?不然怎么会大半夜梦游跑到我床上,抱着我,扒都扒不掉呢?”
“你放屁!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活了二十多年,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习惯?
肯定是这狗男人倒打一把。
“呵,是吗?”
男人慢悠悠的坐起身,额前的碎发掉落下来,他一只手臂横在额前,用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她。
像是狩猎者盯着自己的猎物,侵略又危险。
姜羡鱼心里一紧,被他这种眼神盯着,整个人都麻了,慌乱的从床上跑下去进了浴室,“爱信不信,反正我对你没那心思。”
砰的一声,浴室门关上,床上的男人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发生这么尴尬的事,姜羡鱼怎么可能还跟他待得下去,找了个买早餐的借口逃之夭夭。
餐厅一般十点多才开门,姜羡鱼回到家洗了澡又换了身衣服才不紧不慢地朝餐厅去。
早晨的惊吓还没缓过神,停好车,姜羡鱼又买了杯咖啡,当走到餐厅看到安安静静坐在落地窗前,优雅矜贵的吃着早午饭的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傅临渊又是谁!
他今天穿的颇为休闲,不是平日里一贯的西装革履,白衣黑裤最简单的打扮,却格外的矜贵优雅。
这人不去上班也不去找他的白月光,来她这干什么?
她不客气地将咖啡放在桌子上,踢了踢他的椅子,“谁让你来的?”
“谁规定我不能来?”
扫了眼她放在桌子上的咖啡,上面还留有女人的口红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微勾,端起那杯咖啡,就着那个口红印,喝了一口,还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以后就给我换这家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