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房间很小,且位置也不好,就在姜欣鱼琴房隔壁,二楼最里侧。
隔音也差的要死,只要姜欣鱼练琴,她就别指望安静。
咯吱一声,姜羡鱼推门进入。
傅临渊双手插兜,跟在她后面。
房间很久没住人,显然罗培兰为了把面子做足,特意吩咐人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就是东西被人动过,柜子和桌子上摆放位置跟她离开之前不太一样了。
窗户是关着的,但房间里放了空气清新剂,倒也不会觉得房间有异味。
姜羡鱼目光一一从房间布置上扫过,虽然还有这以前的样子,却大不同,早就不是之前奶奶精心布置,充满温馨的小屋了。
她目光定格在衣柜上,好像记得衣柜里有一件男人衬衫。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买的了,反正就是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她行李箱里的。
她看着是某大牌衬衫,还没拆封,就搁置了起来,后来还当做睡衣穿过一两次。
如果罗培兰没扔的话,应该还在。
傅临渊打量着房间的每一寸地方,似乎想着姜羡鱼在这居住的场景。
他坐在姜羡鱼床上,床头柜上的空气清新剂正对着他,他扫了一眼,就把目光落在了翻箱倒柜的姜羡鱼身上。
姜羡鱼一阵忙碌,最后在衣柜匣子里,翻出了那套折叠的干净整洁的衬衫。
“还在这!”
她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傅临渊扫了一眼,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件男人的衬衫,浅蓝色的,经典款式。
他双眸微微眯起,“为什么你衣柜里会有男人的衣服?”
“你管得着吗?”
姜羡鱼白了他一眼。
床和柜子离得不远,他三步并作两步,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让她面前对自己,然后将她抵在衣柜上,音色里带着威胁,“你是我老婆,你说管不管得着?嗯?”
说着,葱白的指尖还从她脸颊划过,带起一阵阵电流。
姜羡鱼忍不住一颤。
想要推开他,可男女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似乎还因为她的反抗,让两人更近了一些。
姜羡鱼脸颊红了一瞬,随后眼里冒火,“貌合神离的夫妻,也好意思拿来说!”
“谁说貌合神离?”
男人喉结滚了滚,嗓音突然变得沙哑,低头去看她的眼睛,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黑眸里闪烁着侵略的光。
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完全笼罩着她,让她喘不来气。
避开他的眼睛,垂着眸子不敢看。
傅临渊一只撑在她身后的衣柜上,一只手捏着她精巧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薄唇微勾,“我们很恩爱,身体极度契合,哦,这个爱是动词,做爱的爱。”
她瞳孔剧烈颤动,骤然紧缩,脑子里迅速闪过两人纠缠的画面,脸色爆红。
恼羞成怒!
红唇里,气愤地吐出两个字:“流氓!”
男人很满意在她脸上看到的羞愤神色,轻笑出声,“那总得对得起这两个字”
不等话完全落下,就对着那娇艳的红唇吻了上去,他低声道,“宴会上,就想吻你了。”
她满脸羞愤:“”
姜羡鱼呼吸困难,像一条缺水的鱼,张嘴喘了一下气,却给了他可乘之机。
攻城略地。
一开始她还有力气反抗,随着氧气越来越少,四肢彻底软化下来,只能虚虚地攀附着男人肩膀,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身体突然凌空,男人掐着她的腰肢,直接将她抱起,翻身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