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傅临渊没看她,而是直接问了姜羡鱼。
这时,姜羡鱼也终于回过神来,即便心里再慌张,此时也没用表露出来,冷笑一声,“有些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你也信?”
“”
姜欣鱼放在身前的手骤然一僵,有些委屈地看向傅临渊。
可男人根本没有给她一个眼神,目光始终落在姜羡鱼身上,抬起手,别了别她耳边的发,温润如玉的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信你。”
然后,不再搭理眼前的人,低头对她说,“走吧,不是要去看奶奶吗?”
姜羡鱼就这么被他搂着出了酒店,心情那叫一个千回百转。
如果可以,她宁愿跟罗培兰母女撕逼,也不愿意跟傅临渊走。
他要是拿自己开刀,她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一想到,姜羡鱼便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让他松开自己,抿了一下唇,争取让自己神色自然一些,“多谢,傅总。”
“傅总?”
傅临渊看了眼自己被她拿开的手,好像多嫌弃似的,勾了一下唇角,“姜秘书对于傅太太这个身份就没什么可解释的?”
姜羡鱼眼皮子跳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缓缓地抬眸看他,“没什么可解释的,反正都要离婚了,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
傅临渊呼吸一滞,眼神冷了下来。
被气的!
他就看不得她这么一副清冷疏远的样子,好像他是一个外人。
想要发作,可又看她一下子从气焰嚣张的老虎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小猫,让他心头忍不住一软。
一阵微风拂过,吹乱了她额前发丝,几缕碎发散在她脸上,傅临渊伸手想帮她拢好,可手到了半空中,又插进了口袋,讥诮一笑,“这不是你欺骗我的理由。”
姜羡鱼冷笑,满眼嘲讽,“你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我这样也是为了让我们离婚离得干净些,不想跟你有过多牵扯。”
不想跟他有多过牵扯?
准前妻这般识相,本让他很满意的才对,可不知怎么了,傅临渊胸腔里突然窜起一股怒火,一把攥住女人的手,双眸眯起,“干净得了吗?咱俩除了最后一步没做,该干的和不该干都干了,你觉得干净得了吗?”
姜羡鱼瞳孔蓦地一缩。
“你什么意思?不想离婚?”
“我只是不想你如愿。”
他说话的同时,目光扫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双眸危险的眯了一下。
她这般急着离婚,不就是想跟心上人早日双宿双飞,让孩子好名正言顺地有个爹吗?
他偏不让她如愿!
婚内出轨,还想安然无恙,他不是大度的人。
“你有病吧!”
姜羡鱼气急,骂了一句。
男人凑近了她一些,薄唇贴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朵,声音冷沉刺骨,“那也是你惹出来的病。”
姜羡鱼心脏往下沉了沉。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着情绪说,“傅临渊,你回国不就是为了跟我离婚迎娶你的白月光吗?现在是要闹哪样?白月光不娶了?那她就是小三,你们的孩子就是私生子,而我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