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迅速上网查了一下飞往燕城的航班。
十点半,是最后一个航班,他拧着眉,再次看向姜羡鱼家的方向,所以她不是休息了,而是人没在家。
这个发现,莫名得让他心情好了许多。
然后,立即给陈桥打电话,让他订明天最早飞往燕城的机票。
陈桥刚准备睡,一听到这个要求,微微一愣,“傅总,咱们最近没有燕城那边的行程啊。”
“这个你不要管,直接订一张明天飞往燕城的机票就行。”
“一张?我不用跟随吗?”
“不用。”
“哦。”
挂了电话,傅临渊从姜羡鱼家收回视线,开车离开了。
飞机晚点,姜羡鱼凌晨接近两点才到燕城。
夜深人静,路上也没有什么车,直接就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来。
准备关门时,听到一道熟悉的女声,她往走廊里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困蒙了,出现了幻觉。
第二天,上午九点,买了一束奶奶最喜欢的红玫瑰去了墓地。
奶奶三年前去世,正是她做阑尾手术昏迷的那段时间,姜岳康说她是死于疾病,走得急且突然。
可姜羡鱼却是不信,因为奶奶身体很好,硬朗且又经常锻炼,比一般的老太太身体都要好上很多,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定期体检,更是排除疾病的可能。
她就一直觉得奶奶的死另有原因。
果然,在她诱导之下,罗培兰说漏了嘴,奶奶的确死于非命。
可究竟怎么死的,除了姜岳康没人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非常想知道这个答案,所以时不时拿这个作为要挟,要求她做这干那。
直至上次让她委身齐坤,也没有放弃威胁。
后来,她知道,姜岳康说是不可能说的,只能等有机会再打听。
那晚之后,她就拉黑了姜岳康,才换来这一个多月的安生。
姜羡鱼来的比较早,墓地没什么人,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站在奶奶墓前,才发现已经有人比她早了一步。
奶奶墓前,放置了一束洁白的菊花,应该刚走不久,菊花上还沾有露珠。
这肯定不是姜岳康和罗培兰所为,他们可没那么细心还会买什么鲜花,每次都会很敷衍的买点酒水,鞠个躬了事。
姜羡鱼猜测,这个祭拜的人应该是其他亲戚或朋友。
她也没有深究,将那束菊花往旁边摆放了一下,将手里抱着的玫瑰放在墓碑前,然后就坐在那陪着奶奶说了很多话。
最后,还不忘跟奶奶说了跟傅临渊要离婚的事。
“奶奶,这次回去之后,您可能就没有孙女婿了,上次离婚没离成,这次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