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缘浅快要喘不过气，江离也没把她放开。
她挣扎，他动作反倒越激烈。
此情此景，缘浅一脸悲愤，“……”
还能不能愉快的接个吻了？
这是打算谋杀她吗？
缘浅气得，眼睛一闭，心一横，上下牙齿一碰，狠咬了一口。
毕竟，她总不能因为接个吻，导致喘不过气以致于昏厥！
血腥味，瞬间在口腔内蔓延。
江离吃痛，总算恢复了理智，薄唇这才离开。
只是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仍未离开，甚至越圈越紧。
颇有几分想要把她揉进骨子里的狠意。
“芷兮、芷兮、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江离好像溺水的人，在绝境中抓到一缕浮萍，而后，便怎么也不愿意松开了。
“江离，我说我爱你。”缘浅笑着重复。
这一刻，江离就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脸上尽是满足的微笑。
昏暗的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柔和而又不失情、调。
然而，江离看着她的眼，心底总是感觉，有那么几分不真实，于是，他开始喊着她的名字。
“芷兮。”
“嗯。”
“芷兮？”
“我在。”
“芷兮？”
“我在……”
……
江离一遍又一遍的呢喃。
缘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爱恋的话。
两人不厌其烦的重复了许多遍，恍惚只有这样，江离才能感觉到她是真是存在的。
时间一滴滴的在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离抱着她，将脑袋放到她的颈窝，来来回回的磨蹭。
他说，“这是梦吗？”
“江离，这不是梦。”
“我想应该也不是梦，毕竟，三年了，我在梦里每一次梦到你，你都距离我好远好远……”
而这一次，她说她爱他？
哪里会有那么美的美梦呢？
缘浅忽地就笑了，抬手把他在她颈窝蹭着的脑袋掰开。
不顾江离诧异的神色，捏了捏他的脸颊。
“疼吗？如果疼，这就不是梦！”
“不疼……”
“……”缘浅失笑，又用力捏了一下。
“这回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