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你tm!
宋寒郊捂着胸口,感觉呼吸有些许不顺。
不知道是不是被奶油糊住了鼻子,整个人都感觉很不舒服。
宋寒郊语意苍白的说:“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贺向渊把纪行挡在身后。
宋寒郊大张的嘴巴一顿,怎么回事?
能说吗?
说是我想砸自己蛋糕陷害他,好让他在你心里的形象破碎?
那怎么可能说呢?!
宋寒郊莫名其妙被人砸了满身的奶油蛋糕,到头来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下去?!
而且,自己拿蛋糕砸自己不也是疯子的作为吗!
不管说还是不说,他根本都不占理。
宋寒郊气的大喘气,要不是贺向渊还在,他都想给自己按下人中自救。
纪行还偏偏在贺向渊身后朝他招了招手,挑眉的动作更像是在挑衅。
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懂了吗?
弟弟。
宋寒郊:“你——!”
纪行神色变换,委屈的抓着男人的衣服,“算了,向渊哥哥,我感觉他好可怜,我们把他放生了吧。”
“你tm才放生!”宋寒郊气炸。
纪行这话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
纪行抬手捂住嘴,惊骇的说:“诶呀,他又凶起来了,人家好害怕。”
宋寒郊气的喘不上气。
“向渊哥哥,他是不是不行了?”纪行说:“看起来像是哮喘,我们把他埋了吧。”
“……”
宋寒郊两眼一翻,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纪行:“?”
这么不堪一击。
“你这茶道悟的还是不够透彻啊。”纪行叹了口气,深感遗憾,凑过去试图给自己赚点外快,“考虑一下拜师吗?三百一天,包教包会。”
“怎么不说话?要不二百九?真的不能便宜了,成本价!”
“诶呀行吧,看在我们刚才交锋的份上,二百五怎么样?一口价,要拜师就掏钱。”
“好了宝贝,咱不闹了。”贺向渊见纪行把晕过去的人气的都开始抽抽了,生怕他再把人给气醒了,到时候还得闹,干脆把人拎回来,重新换了一桌,蛋糕也是上了一分新的。
老板出来的时候,只看见宋寒郊还躺在刚才的地方,当即大惊,“怎么回事啊这是?”
纪行看了一眼没说话,低头专注吃着自己仅剩下的布丁。
这个蛋糕店不大,即使是在后面做甜品,外面都吵成这样了他不可能半点不知情,现在才出来,那肯定就是避着不出来,再说了,贺向渊刚才进去拿布丁,最后一道甜品都好了人还不出来,这意思还是不够明显吗。
“还喘气呢。”贺向渊说:“现在拖回去洗洗还能要。”
“哈哈。”纪行含着布丁的勺子,笑的差点没噎到,“你说话比我还气人。”
贺向渊凑过去和他对上额头顶着,“近朱者赤。”
纪行笑着喂给他一勺布丁,“好吃吗?”
“好吃。”贺向渊咬着勺子细品,“薄荷味的。”
纪行:“?”
“啧。”纪行打了他一下,“别闹,这个布丁好甜啊。”
“应该没做三分甜,别吃了,我带你去小吃街看看。”贺向渊吃着都感觉一般,更何况纪行那猫舌头,刚才一小勺一小勺吃他就看出来了,但是纪行当时没说什么,毕竟,他刚才砸了那么多蛋糕下去。
贺向渊知道,纪行这是怕他说他浪费粮食。
但是……怎么可能呢。
纪行连忙放下勺子,说:“你就只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