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队一个叫王小蒙的女演员，望着张小浪的背影发呆。同伴发现后取笑她，“小萌，看上张指导了？你的口水快流出来了，快用手绢擦擦吧。”
“滚！真烦人。”王小蒙红着脸跑去上厕所，迎面撞上刚方便完的赵木山，两人碰了一个满怀。
“唉呀妈呀，差点让你撞成脑震荡。”赵木山揉着胸口表情十分痛苦。
王小蒙捂着胸脯。“别装了，你脑震荡捂胸口干嘛？”
“转移了呗。老妹儿，你叫啥名？咱俩能在厕所门口撞上，挺有缘分啊。”
“小屁孩，叫谁老妹儿呢？我是大姨。”
“大姨，你叫啥名？”
“油里油气的，你跟谁学的？张小浪？我告诉你，小孩应好好学习别胡思乱想。”王小蒙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女厕所。
“大姨，我等你一会？”
“滚。”
“啧！”赵木山唉声叹气非常无语，他年纪小不是优势，工作单位全是成年人，大家都把他当小孩子，一接近女人就被无情的忽视。他盼着快快长大，合理合法的搞对象。
陈红带着张小浪来到邻居王大爷家，他是五金商店的售货员，妻子是家庭妇女，大女儿入伍当兵不在家，小女儿初中毕业没工作。
他家在街边子有一块地，老婆和小女儿种植蔬菜粮食，满足一家人的日常需求。
非常不巧，王大爷关节炎犯了，浑身疼痛躺在炕上起不来。
陈红介绍张小浪是文工团的艺术指导。张小浪说明来意。“王大爷，您会修放映机吗？”
王大爷躺在炕上浑身关节酸痛咬着牙说：“我就会修收音机，不会修你说的那个东西，就算会修我这种情况……下不了地，啥也干不了。唉……活着真遭罪啊。年年开春发病痛不欲生，啥也不干不了——死了得了。”
他说着说着哭了，在他看来男人失去劳动力就是废物。
他跟单位请了半个月假，这个月要扣一半工资。身体还没有恢复的迹象，可能还要继续请假。
一家三口靠他养活，家里没有余钱，风湿病再不好一家人怎么生活啊？
小女儿王玉芬听到父亲的哭声，从东屋走进西屋一边安慰爸爸，一边拿毛巾给他擦眼泪。
张小浪看到王玉芬愣住了，这小姑娘长的太俊了，按照现在的话说，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大美女。
五官精致皮肤很白，短发五号头非常干练。很腼腆总是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
虽然她的穿着非常朴素，但掩饰不了傲人的身材。
王小蒙性格非常内向，眼睛余光注意到张小浪盯着自己，脸刷一下红了。
张小浪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将影响他的一生，两人之间的情感羁绊长达几十年。
陈红安慰道：“王大爷别难过，听说按摩能缓解风湿疼痛，我有个亲戚会按摩，我马上去找他。”
“陈姐，不用找了。”张晓啦挽起袖子。“不瞒你们说，我也会按摩，而且水平非常高。”
陈红，王玉芬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张小浪笑而不语脱鞋上炕，用事实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给王大爷按摩半个小时，王大爷能坐起来了，疼痛感也减轻了。
“小伙子，谢谢你。累坏了吧？玉芬赶紧给倒恩人杯水。”他对张小浪和陈红说：“你俩别走了，晚上在家吃饭。”
张小浪下地穿鞋。“王大爷，举手之劳，您别客气，饭就不吃了，我们还有事儿呢。您能不能推荐一个会修理放映机的人？”
王大爷指着自己小女儿王玉芬。“她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