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容容睁着眼震惊的望向涂山红红此刻的神情。
那种清醒中抹杀掉的善良，她记了一辈子。
“好嘞！我这就走！包您满意。”
下一瞬，贾道士便逃的只剩残影。
……
涂山城内。
苦情树下。
“姐姐，姐姐，我寒冰妖气炼成啦！姐姐，姐姐”
涂山雅雅欢快的跑上前去，想跟自家姐姐好好分享这件事情。
可却被涂山凤栖伸手拦阻。
“可别去打扰你姐姐。”
“啊？”
涂山雅雅下意识的与涂山凤栖拉了亿小点距离。
涂山凤栖却不恼，毕竟她有病的事已经深入狐心了。
“她已经这样一个多月了。”
涂山雅雅听到这不由一愣：
“姐姐她”
“作为涂山新任首领，她不能迷茫，有些问题，要靠她自己想通。”
“迷茫？可是姐姐的妖力，却比我闭关之前强大了好多好多呢。”
涂山雅雅侧头望了眼涂山凤栖，便继续看向自家姐姐了。
涂山凤栖看着跪在苦情树下的涂山红红，淡然道：
“狐妖之力，源于至情，情之所至，力之所生。
只是因情而生的力量，又怎么会不让自己，为情所伤呢？
这便是红线仙的宿命，涂山狐妖的宿命。”
这就是……强大的愧疚之情……
……
又是几百年过去。
涂山凤栖偷偷依靠着苦情树与圈外黑狐保持一定的联系
同时，她也正默默观看着涂山红红坚持那所谓“人妖和平”的愚蠢行为。
或许是时候让涂山红红知道她所坚持，所相信的人类到底是一副怎样的丑恶嘴脸了。
随后，涂山凤栖经过一系列的操作后。
便饶有兴趣的看着此刻在幻境中神情有些崩溃的涂山红红。
“你们……！你们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待我姐姐！凭什么！！”
涂山红红眼角泛红，蓄满了泪水，看着因筋脉被挑断而不得不跪在自己身前的涂山昭昭。
满身的污血却换不来道盟众多人的一丝怜悯。
原来姐姐……是经历了这些！
她蹲下身子，颤抖地伸出双手，轻抚着透过涂山昭昭那张曾经姣美如玉的脸庞，如今却被雷电劈伤毁了容的样貌，留下了泪来：
“姐姐不怕，有红红在这，有红红陪着你
王权家……伤你的所有人……所有人……他日定要百倍奉还！！”
同时，这方幻境也在涂山红红的怒吼声中彻底破碎。
……
涂山凤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满意的看着此时正纠结于“杀”与“不杀”的涂山红红。
“红红小姐，我倒要看看你所坚持的“人妖共存”之道，还有没有“心”接着坚持下去？”
涂山红红绝望的低着头，手中的拳头无力的垂在身侧。
“凤栖你说的对姐姐就是因为续缘，杀了续缘对象，才才被苦情树反噬需要闭关修炼。”
不对！都不对！
姐姐她知道苦情树的规则，就算那人类再“花心”，姐姐也绝不可能随意杀害续缘对象。
可他们说是姐姐“杀”的他…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姐姐，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