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乐得合不拢嘴,赶紧点了五千个御林军,好像在玩“点兵点将”的游戏。
袁绍穿上了闪闪发光的盔甲,看起来像个走动的铁塔。
何进带着一大帮子官员,包括何颙、荀攸、郑泰等三十多人鱼贯而入,来到了灵帝的棺材前,把太子辩推上了皇位。
袁绍带兵进了宫里,找赛硕去了,赛硕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跑,最后躲在花丛里,被郭胜给“咔嚓”了。
赛硕的士兵们纷纷投降。
袁绍跟何进说:
“那些宦官可不是省油的灯,咱们趁热打铁,一锅端了吧!”
张让他们听说大事不妙,慌慌张张地跑去找了何后:
“我们可是清白的,都是那个坏心眼的蹇硕干的好事。您要是听了袁绍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娘娘救命啊!”
何太后说:“别怕别怕,有我在呢!”
她偷偷地把何进叫进来,悄悄地说:
“咱俩以前可是穷得叮当响,要不是张让他们,咱能有今天吗?蹇硕那家伙虽然坏了点,但现在已经被处理了,你就别再听别人瞎说了,别把所有宦官都干掉了。”
何进听了这话,出来对大家说:
“赛硕那家人是没好果子吃的,其他的人就算了吧。”
袁绍还在那儿唠叨:
“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啊!”
何进摆了摆手:
“我已经决定了,你们就别嚷嚷了!”
随后,官员们只好一个个无奈摇头晃脑地走了。
第二天,太后决定给何进一个“尚书长”的头衔,其他人也分到了一些听起来很酷的官职。
董太后召集了张让和其他小伙伴们到后宫开了个紧急会议,
她说:“当年我可是看在何进妹妹的面子上提携他们一家,现在好了,他儿子当上了皇帝,朝廷里的人都成了他的迷弟…咋办呢?”
张让眨巴着眼睛出主意:
“娘娘,您可以当个幕后大boss,挂个帘子听政,把皇子协封个什么王,再给您弟弟董重弄个大将军玩玩,我们这帮兄弟也能掺和一脚,保证热闹!”
董太后一听乐了,心想这主意不错。
第二天,她就在朝廷上宣布了新的人事任命,皇子协成了陈留王,董重成了骠骑将军,张让等人也开始了他们的朝政之旅。
何太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在宫里摆了一桌酒席,请董太后来聊聊。
喝到兴起时,何太后站起来,举着酒杯说:
“咱们都是女流之辈,管得太宽不是个事儿。记得那个吕后不?就是因为太能折腾,最后全家都倒霉了。咱们还是安安静静做个美少女吧,让那些大佬们去操心国家大事,这样多好啊。您说呢?”
董太后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把酒杯摔了:
“你这是在暗示我不懂政治吗?还敢说我嫉妒?只要我一个命令,你哥哥的脑袋就得搬家!”
何太后也不高兴了:
“我这可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董太后不屑地说:
“你们家本来就是卖驴肝肺的,懂什么叫政治啊?”
两位太后就这样吵了起来,张让等人赶紧劝架,各自回到自己的宫里去了。
在一个黑漆漆的夜里,何后像是赶着去打麻将一样急匆匆地把何进叫到了宫里,一股脑儿地把所有陈年旧事倒给了他。
何进像个刚考完试的学生一样走出考场,立马召集了三公,就像是要开一个紧急的家庭会议。
第二天一大早,朝会上,何进仿佛是个导演,指导一位廷臣上演了一出好戏,建议董太后这位“前宫女”应该换个环境,搬到河间去享受退休生活,而且动作要快,就像是赶着去机场一样。
同时,他又派人给董后打包行李,另一拨人则去董重家打了个“搜查”的旗号,把人家的官印给没收了。
董重一看这架势,心想“这下完了”,
于是就在自己的后院来了个“切腹自尽”,家里人哭得稀里哗啦,士兵们这才收工。
张让和段珪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赶紧拿出了他们的私房钱,买了些金项链、珍珠手链之类的玩意儿,
塞给了何进的弟弟何苗和他的老妈舞阳君,让他们在何太后面前给十常侍说几句好话,遮遮羞。
这下好了,十常侍又可以在宫里横着走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六月早晨,何进偷偷摸摸地派了个手下,带着一瓶特别“调味”的酒去了河间驿庭,
结果董后就喝得一命鸣呼了。
然后,何进就像个戏精一样,装病躲在家里不出门。
司隶校尉袁绍像个八卦记者一样溜进了何进的豪宅,小声爆料:
“听说了吗?张让和段珪在外面大肆宣传,说你给董后下了毒,打算搞个大新闻。你要是不趁机会把这些太监给解决了,以后可就有你受的了。以前那个窦武也是这么想的,结果计划泄露,自己倒先倒霉了。你看你兄弟和你的队伍里那些帅哥,要是能给力点,这事儿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别错过了!”
何进摸了摸下巴,说:
“这个得好好想想。”
可是,这话还没凉呢,张让就知道了。
他赶紧找来何苗,塞了一大堆好处,何苗乐呵呵地跑去跟何后打小报告:
“大将军他啊,压根没好好辅佐新君呢,还专门研究如何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