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神的布局，寄希望它把我主动踢出去。”
“而且就算这样做能成功，大概率能出去的，也只有我一个。”
大灰向白鼠王如实解释，白鼠王的脸上越来越沮丧。
到达某种程度，沮丧变成愤怒，让它失去理智往门外冲，似乎想要和那位玩弄生命的神决一死战。
大灰当然要阻拦，一把抓住对方，诉说最近才出现的，困扰自己很久的事情。
“白鼠一族擅长观察和创新，闻言鼠国许多制度，都是白鼠一族创造的。”
“不知道你们怎么描述灵魂，亦或者说是意识居住的地方。”
“在被我称之为脑海空间的领域，有一股陌生力量。”
“之前那骨头本要消失，就是那股力量突然出现，才阻止事情发生……”
大灰事无巨细地，将有疑惑的情况一一说明，白鼠王听着愤怒的表情变得平静，开始思索，最后表情变得难以置信。
“那根骨头，以及揭示生态箱秘密的任何物品，都会受神的影响，最多只能生效一次。”
“先前我就疑惑，你为什么能保留骨头，现在看来，你脑海空间有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立即进入分析状态的白鼠王，不再焦虑和沮丧，认真勾连目前得到的信息，接着继续提问。
“所以你认为它是什么？是一个完整的生命，还是一段陌生但又强大的残存意识？”
随着白鼠王的询问，大灰也陷入思索。
那股脑海空间的恐怖未知力量，暂时还未对自己造成伤害，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还在有意无意帮助自己。
回想起蒋冬生和老妪柳春兰死时，那两股黑色气体，姑且称之为死气。
死气就是被脑海空间里面的东西吸收的，五位诡异人类，复苏的老鼠干尸，携带的死气也是一样的下场。
它是正是邪？吸收这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死气，又有什么用？
看着白鼠王期待的目光，大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目光也不禁有些闪躲。
不自觉抬头看天花板上的灯，多个灯光照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产生了不止一个影子。
联想起自己之前体内，共存着9个灵魂，负面情绪爆发，让7个灵魂代表了七种恶行，又全部被大灰杀死，获得其能力。
“剩下的那两个灵魂还在我体内，但是我却不知为何忽略了它们!”
陡然惊醒的大灰，背后瞬间冷汗淋漓，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开始微微颤抖，那只从心底升起的寒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
“白鼠王，它就是我，更准确的解释，它或许是我的一部分情感，和我体内的灵魂融合，躲藏在我的脑海空间!”
大灰此话一出，白鼠王的表情立刻古怪起来。照大灰这样说，大灰本人都没有发现脑海空间藏起来的灵魂，灵魂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比大灰强。
它真的是如大灰所说，是大灰的一部分情感吗？
亦或是反过来，大灰才是那灵魂的一部分。
腿脚开始发软，想到大灰这么强大的实力，白鼠王不敢继续往下想。
深吸一口气，白鼠王带着大灰往房间角落走去，抛出一个黄色宝石，通道打开，走进去，很快来到一个陌生的密封空间。
“这是我收集信息的地方，从建立以来，还只有我来过，算得上是独属于我的知识宝库。”
“这里所有的信息都经过我的分类，但是有一些暂时无法分类的物品，里面或许有你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