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茶,又恭维一番。
一番甜言蜜语,让戴氏父女乐的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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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石贤侄来了?”
此时韩凤凰从内堂走了出来。
嫁与戴坤二十年,也深谙官场中事。
虽然心里对石天雨杀了她的弟弟韩进之事而恨之入骨,但是,表面上仍然是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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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连忙躬身行礼,大声称赞,说道:“婶婶越来越年轻美貌了,戴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只灿灿发光的硕大的金元宝,递与韩凤凰,说道:“小侄得叔父荐举到涪城任职,十分感激,无以回报,小小心意,请婶婶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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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连忙假意推辞,笑道:“呵呵!贤侄多礼。老爷家教严,一向不许家人收人钱财。”
看到石天雨手中递来的硕大的金元宝,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发亮。
石天雨就是来讨好戴氏一家的,便厚着脸皮说道:“婶婶,戴叔父是传授晚生射箭之术的恩师。”
仍然把金元宝塞到韩凤凰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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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笑道:“哈哈!贤侄真会说话。夫人,你就收下吧。”拈须而笑,心里还真是高兴:这么大的金元宝,价值可不菲。
韩凤凰说道:“谢谢石贤侄。”伸手接过,捧在手中。
石天雨落坐,又侧身说道:“戴姑娘剑法超群,今后可否教小生几招呀?”
又拿好话来恭维戴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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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笑道:“哈哈!贤侄真会说笑。老夫听谷香百姓说,贤侄在攻打竹溪湖的帮匪时,可以说那些帮匪在石贤侄的利剑之下体无完肤的,暗器更是百发百中啊!”
对着石天雨也是一番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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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石天雨是不用暗器,也不用兵器的。
不过,戴坤和石天雨两人现在是越说越亲近,各自似乎都忘了深仇大恨。
但是,各自的心里也防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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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心里却暗骂石天雨狡诈,心道:石天雨这小兔崽子,年纪轻轻,就脸皮这么厚,老夫似你这般年纪,哪里能说的出这么卑劣无耻的话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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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想这可是讨好戴如意的好方式好办法,便笑道:“哈哈!哪里?哪里?那都是江湖中人往小侄脸上贴金啊,小侄今后还是要多向戴姑娘讨教剑术。”
顺藤摸瓜,打蛇沿棍上,向戴如意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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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久闻石天雨大名,此时被石天雨哄的晕头转向,又亲眼见过石天雨的神奇功夫,心里已是芳心窃喜,便笑嫣如花的说道:“好啊,今后就请石大人多来府上指教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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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暗骂女儿猪头,心道:石天雨来了,就是狼来了。老夫今天真是引狼入室啊!诶!
于是,戴坤便急急对石天雨说道:“贤侄,小女幼年时已经许配给了布司吕大人之长子,年底将要举行婚礼,届时请石大人多多捧场哦!”
看到石天雨巧舌如簧,女儿脸露喜色,生怕女儿被石天雨所图,索性封死女儿和石天雨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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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闻言,连忙起身道贺:“哈哈!恭喜戴姑娘,贺喜戴叔父。”
心里却也暗暗佩服戴坤:姓戴的这老不死也真厉害,我就这么一点小小企图也被他看穿了。
戴如意又羞又气的说道:“爹,女儿不喜欢吕,诶!”
却说不下去,返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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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戴坤脸色登时难看。
石天雨连忙起身告辞,却故意把两锭大银锭溜在坐椅上。
戴坤送走石天雨,回到大厅,却见韩凤凰双手捧着一只金元宝和两锭大银锭,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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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颤声说道:“老爷,咱们若重用石天雨那小子,咱们的儿孙们都不用愁了。这小子,实在太富有了。听意儿说,江湖有传闻,石天雨获得了明教的巨额遗产,价值连城啊!”此时,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与石天雨的深仇大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