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众武林人士与禁军将士硬拼起来。
一旦事情闹大,他们就出不了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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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博气得直跺脚,和牛镇武、孙宝椿他们几个,骂骂咧咧,悻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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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内。
一队将士从后门疾奔而来。
为首的小军官,向姓向的军官禀报:“禀向大人,弟兄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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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看到果然有援军,便对姓向的军官说道:“老小子,你果然是请兵来了。
好,你率领你的麾下将士出去,把胡同里的其中一具尸体的军衣除掉,将其首级砍下来,献给熊大人,就说那是辽东的金兵探子,努尔哈赤的细作,混进京都,被禁军将士们发现了。
如此,你们便可以立大功了。那人叫沈永世,长期潜伏在江南武林,人已经死了。
你只要说他是辽东金兵的细作,便死无对证,你必立大功一件。”
如此,沈永世便真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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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向的军官一笑,翘指称赞石天雨,说道:“对对对!石公子好计策!”
感觉石天雨言之有理,便令士兵出去砍沈永世的头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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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横臂一拦,说道:“老小子,今日死了人,事情闹大了,少爷为你献策,让你变成有功之人,你也得替少爷担待这件事,明白吗?否则,少爷到万岁爷那里告你去。”
姓向的军官吓了一跳,急急躬身点头应令:“诺!”
石天雨便放他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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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向的抹抹额头上的汗水,率部走出国子监,来到胡同,将沈永世的人头砍下来,亲自送到兵部去报功了。
石天雨出来瞧瞧,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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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先光见孔三角抢他的马车,策马狂奔而去,既惊诧又担心石天雨。
潜意识里感觉石天雨又发生了不对劲的事情,不由焦急万分,蹲在街头,嚎啕大哭:“公子爷,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小人这可怎么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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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过来围观。
同情之声嘘唏不断。
“是不是装疯卖傻骗同情的?”
“怕是骗银子的吧?”
“现在,街头这样的乞丐很多。”
“是的呀!有些乞丐比咱们还要富呐。”
“此人不像乞丐呀!你看这老头,穿得多好啊!还养着一条大狗呐!”
“诶,这些富商,怎么装都不像乞丐!”
“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唉!这年头,穷人也哭,富人也哭,世道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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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石天雨匆匆赶来,拉起郭先光,说道:“大叔,别哭了,咱们走。”
又伸手轻抚嘟嘟的头,说道:“嘟嘟,你真聪明,成熟了,懂得不吭声了。好样的!”
郭先光举起衣袖,抹抹泪水,甚是不解地说道:“公子,您,您没事吧?安儿姑娘晕倒了,孔少侠又抢走了咱们的马车,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前几天,郭先光看到石天雨与安儿还同在一个屋子里睡觉。
孔三角他们对石天雨甚是礼敬。
怎么就这几天功夫,全变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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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简单地介绍情况,说道:“大叔,你跟我很长时间了,你知道我被江湖中人污蔑为魔鬼。现在江湖中人杀来,咱们得快点回府,接走家里人。”
说罢,便拉着郭先光就跑。
然后,在路上租来一辆马车,赶紧乘坐马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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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扫落叶,尘埃飞扬。
天色渐黑,寒气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