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娇嗔地说道:“您昨晚不是看过了吗?”
话是如此,却羞涩除衣。
果然,傅瑛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项圈。
后肩膀有一个胎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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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细瞧之下,调侃地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不然,我又忍不住了。”
傅瑛羞涩地握拳,擂了石天雨一拳,便赶紧穿好衣服。
两人牵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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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眼泪汪汪地问:“怎么样?对上了吗?”
他把钥匙递与石天雨。
石天雨把钥匙递与傅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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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只得又跑回山洞里除衣。
拿钥匙一开项圈的那把锁,果然把锁打开了。
刹那间,激动无比,心酸无比。
想想那天石天雨“中毒”倒地,自己苦苦哀求傅雄赐予解药,营救石天雨,并握刀以死相胁。
但是,傅雄不为所动,并说女儿算什么,有子足矣。
现今想来,原因在此。
不由“呜”的一声,掩脸哭泣。
边哭边取下项圈,穿上衣服,又跑了出来。
一把跪在薛临跟前,泣声说道:“爹,女儿不孝,一直认贼为父。女儿给您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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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落泪如雨,泣不成声地劝说:“不不不,感谢傅雄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别磕,别磕,把头磕破了,乖女就难看了,教主会嫌弃你的。”
又扶起了傅瑛,又蓦然抱着傅瑛。
父女俩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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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瞬间也是泪湿衣衫,天意弄人啊!
世事难料啊!
但盼薛临能如傅瑛一般,真心待我们。
群雄感慨万千,却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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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哭了一会,便分开傅瑛,见女儿哭成了泪人,便抹抹泪水,又用衣袖为傅瑛拭泪,劝说几句:“乖女,好啦!今天,老夫终于见到阳光了。好,好啊!老夫陪你们再闯江湖。老夫的弓箭已经多年不用了。那可是五百石的硬弓啊。”
忽然跑进山洞里,拿出一张弓和一个箭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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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抹泪,接过弓箭,取箭一枝,张弓搭箭。
弓如满月,箭如流星。
“嗖!”
那箭百步穿杨,连穿三十余株大树,方才跌落在地上。
“好箭法!”
“厉害!”
“不愧是我们的教主!”
群雄和傅瑛均是拍手叫好,连声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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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放下弓箭,骤然下跪于薛临跟前,说道:“岳父在上,小婿给您磕头了。”
说罢,不待薛临反应过来,便给薛临磕了三个响头。
薛临扶起石天雨,望着他红肿的额头,甚是怜悯地说道:“哎哟,教,教主,贤,贤婿,不要,别把头给磕破了,难看。”
石天雨侧身之时,却看到傅瑛泪中泛笑,满脸喜气,红晕一圈一圈的,娇艳无比。
傅瑛是亲人相认,又得夫如此,人生别无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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