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取出一迭大幅的图片,一张张的给当街的老百姓看,并分发给围观的老百姓。
而这些图片的备份,已经由刘丛送到了高迎强面前。
如此,也把白优龙推送到风口浪尖上。
这些相片都是贺兰敏月当时夜随陈彪去安梓县拍下的白优惠指挥其家丁私挖金矿的情景,偶尔,白优龙也来了,当时的安梓县县丞鲁正天也在场。
但是,这些情况都被贺兰敏月握着手机拍到了。
有些事情,陈彪虽然信口胡捏,但是,又有图片为证。
刘来福随即大声嚷嚷:“哇!白优龙原来这么坏的呀?”
蒋孝说道:“白优龙这么坏,为何还能高升为府衙税课司提举呢?”
刘来福又说道:“听说戴坤收受了白优龙上百万两银子,所以,推荐白优龙高升为府衙税课司提举。”
蒋孝感慨的说道:“原来,石大人没有到涪城任知府之前,涪城以及所属各县这么乱,这么黑暗啊!”
老百姓顿时愤怒的吼叫起来:“抓捕贪官污吏白优龙。”
“白优龙不死,天理难容!”
“还俺们老百姓一个公道。”
“高大人,如果你敢放跑白优龙,俺们告你去。”
“高迎强,你是不是也收受了白优龙的巨额贿赂呀?”
“看得出,高迎强也是贪官污吏,肯定收了白优龙不少钱,所以时时刻刻护着白优龙。”
“高迎强真不是东西!只是狗娘养的一条疯狗。”
“就是,高迎强也是大乘教余孽。”
“嗯,听说高迎强上次也来打砸千岁祠,俺们都看到他了。这家伙打砸千岁祠的时候,最凶悍。应该现在就将高迎强这贼种就地正法。”
高迎强气得浑身发抖,直想吐血,尴尬至极。
但是,一看刘丛送来的这些罪证和图片,果然是白优龙、白优惠、鲁正天几个指挥家丁私挖金矿的,还有邱峰的指证,白优龙罪证确凿。
眼看群情激涌,无数老百姓气愤难平,今日之事,也肯定会被无数老百姓传扬出去,又想着可以拿白优龙之事扳倒戴坤,可以再次抓捕向来香。
于是,高迎强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大吼一声:“来人啦,白优龙胡言乱语,妖言惑众,私挖金矿,中饱私囊,行贿受贿,贪脏枉法。
来人,摘了白优龙的乌纱帽,将他押往成都再审。来人,即刻查抄白优龙府邸,家产充公,其家人一律押上囚车,押送成都候审。”
挥手让按察司衙的人拿下白优龙。
一群衙役如狼似虎的按住了白优龙,用铁链捆绑白优龙。
按察司府的另一群衙役和捕快即刻前往白优龙家里,抓捕白优龙的家里人,查抄白府的财产充公。
原本,高迎强为了抓捕石天雨也是带足了刑具来的,也是带足了囚车来的。
安梓县原县丞鲁正天正是锦衣卫公署驻川卫镇抚鲁洪天的兄长,为了给兄长翻案,鲁洪天站出来,扬手指着石天雨。但是,贺兰敏月对鲁洪天的后心便是一掌轻轻的拍去。
一只有形掌影瞬间植入鲁洪天的后心。
鲁洪天刚刚扬手指着石天雨,便打嗝起来,下巴一伸一缩的,心疼如绞,双腿一软,跪倒在高迎强面前,双手捂着胸口,额头着地,浑身颤动。
石天雨当然也认识鲁洪天,便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此人是鲁正天的弟弟,锦衣卫公署驻川卫镇抚,鲁正天敢大胆妄为,私挖金矿,中饱私囊,这是与鲁洪天滥用锦衣卫职权,在背后的支撑分不开的。据安梓县的老百姓指证,鲁洪天经常私自抓捕发现鲁正天私挖金矿的那些老百姓,严刑拷打,恐吓那些老百姓要支持鲁正天私挖金矿。
现在,鲁洪天既然前来投案自首,请高大人将鲁洪天一并拿下,审理清楚案情之后,交给锦衣卫公署处理鲁洪天。”
高迎强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又大喝一声:“来人,拿下鲁洪天,押回成都候审。”
众衙役一拥而上,拿着铁链捆绑了鲁洪天。
其他锦衣卫哪敢吭声呀?
而且,这是鲁洪天在“投案自首”,哪个锦衣卫敢说鲁洪天无罪呢?哪敢说鲁洪天家里的钱来路正当呢?
白优龙声嘶力歇的大吼道:“高迎强,你这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你也收了老子的钱。老子不怕你,老子告你去。”
按察司府的人急忙脱鞋,除下臭袜子,堵上白优龙的嘴。
白优龙登时犹如一堆烂泥般似的瘫倒在地上了。
马德辉此时从谷香县回到涪城,看到袁伟清被彭金石用脚踩着,便蹲下身子,移开彭金石的脚,佯装对袁伟清说道:“哎呀,袁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呀?快快起来。”
说罢,扶起了袁伟清。
“哈哈!”围观的老百姓皆是捧腹大笑起来。
潘栋急忙也扶起田路风,佯装惊叫道:“哎呀,田大人,你太补了吧,血多也不用对着墙角吐血嘛,你可以去辽东为将士们献血啊!”
“哈哈!”围观的众乡民顿时笑得直揉肚子。
高迎强的一张老脸,顿时红成了一块猪肝。
现在,想杀白优龙之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