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抓捕白氏兄弟,那边就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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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石天雨在江湖上和在官场上的阅历,也知道安子午宣读的人事任免必定与白优龙有关了。
过去,白优龙年年给戴坤进贡,花了多少钱呀?
现在,戴坤大权在握,又紧紧背靠着吕源这颗大树,还不得关照一下白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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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石天雨都是笑脸相迎安子午等人的,也会尊称安子午为“安大人”的,但是,这次却冷着脸,黑着脸。这也让安子午和向来香、田路风均是气得七孔生烟,但是,很无奈,石天雨现在远远比他们官大。安子午和向来香、田路风只得站到一边去。
安子午站好后,稍为冷静下来,又识趣的抱拳拱手,向石天雨欠欠身。
石天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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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午这才侧身说道:“方世中、白优龙、卢宝川在推进‘一正二抓三修’要务中,政绩突出,有口皆碑,经巡抚府举荐并经户部和吏部同意,方世中晋任涪城盐课司提举、白优龙晋任涪城税课司提举、卢宝川晋任涪城河梁司提举,即日上任。”
又掏出一纸公文,颇为难堪地念着吏部和户部的联合公文。
白优龙随即对石天雨怒骂道:“哈哈!姓石的狗杂碎,你爷爷我又升官了,你还不过来给爷爷松绑?”登时乐得吐血大笑,笑声之中露出没有牙齿的牙肉。
涪城府衙中人登时呆若木鸡地看着石天雨。
花千朵、吕樱、戴玉环、汪静、诸莉莉、谭若凤、刘安儿、湘湘等等娇妻美妾真的想上前扇白优龙几记耳光,个个神情愤怒,握拳磨掌,跨步上前,却被贺兰敏月和张慧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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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宝川也对石天雨喝道:“石天雨,你滥用职权,想置白优龙于死地,没门!快把爷爷送的!”升职很激动,差点当众说漏嘴,把向石天雨行贿的银两数说出来。
方世中哈哈大笑的说道:“姓石的,你这回真是天算不如人算啊!哈哈!”
当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当堂调侃石天雨。
花千朵、吕樱、戴玉环、汪静、诸莉莉、谭若凤、刘安儿、湘湘等等娇妻美妾的拳头和手指捏的“格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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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无双低声对邱峰说道:“戴坤也真够狠毒的,每到紧要关头,便给石大人难堪。”刚刚得石天雨的提携,又想着石天雨确是为民作主的好官清官,态度转弯,倾向石天雨。
王朝则是心想:姓石的小子这回真闯大祸了,说不定又要被三千御林军解押到京都候审了,这么狼狠的人,就要让他难堪丢脸。
此时真是巴不得石天雨出事,以便接替知府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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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府衙公堂上的人,各种想法都有。
刘来福感恩石天雨的提携和帮他娶媳妇,随即上前怒骂白优龙:“格老子的,白优龙,你现在就是一名罪犯!”抬脚踹去,将白优龙踢得仰天吐血,仰天而倒。
石天雨没有吭声,也没有人敢去扶白优龙。
安子午颤声惊叫道:“石大人,白优龙可是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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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努力的平静下来,语气平和的说道:“刘来福,给白优龙松绑,让安子午送白优龙上任。苏醒,你将白优龙纵容其弟弟白优惠私挖金矿之罪状誉抄一份,托安子午带给巡抚吕大人。王朝,陈彪,你们抓紧审判白优惠。潘栋,你领府衙捕快维护法纪,倘若有人敢扰乱公堂,你有权临机处死,万事有本官担当。单无双,你抓紧提现银,组建千岁祠护卫营。各县公差人员,到府衙公堂外站好,等候府衙给你们发奖金。”
“诺!”
王朝、陈彪、潘栋等人躬身应令,当即依言照办。
大部分公差人员退出了公堂。
安子午和向来香、田路风甚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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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随即起身,离开案桌,说道:“诸位上峰来人,冬日寒冷,到内堂坐会取暖吧。”
陈彪拔剑出鞘,大喝了一声:“不是涪城府衙中人,退开三丈。”
丝毫不把田路风等人放在眼里。
潘栋拔出双钩,冷冷地盯着田路风看。
田路风自然也不敢乱来,也知道论武功,打不过石天雨,论官衔大小,也远不如石天雨官大。
此时,也只好忍气吞声的受潘栋“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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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迫不得已放白优龙一马,但还会放过白优惠吗?
知道王朝肯定不敢当着安子午的面子,当堂审案的,便吩咐了陈彪和潘栋。
心里也知道,陈彪和潘栋为了继续潜伏下去,更好的潜伏下去,必定会更加勤快的更加勇敢的讨好石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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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陈彪走到案桌前,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大吼一声:“来人,老虎凳和夹棍侍候罪犯白优惠!”又取出令签,扔下一枝令签,众衙役即刻搬上了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