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真诚”的说法。
可谁也不愿意招惹这么癫狂的一个老太太。
“你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配当医生？精神病院那是什么地方，那里面可都是精神病人！我儿子能去那种地方吗？”
周围还有很多路人在围观着这一幕。
牛景立绝大部分的时间里，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是受害者啊！
想到这里。
“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受害人……”
在一边看热闹的陈牧：“？？？？”
“按照现在的法制法规，一旦被拘留了，都是要计入个人档案的，严重的甚至会影响后代……”
要么赔偿陈牧两万元，要么拘留几天。
“都说精神病有家族遗传的情况，这老太太这么暴躁，她自己不会也是个隐藏的精神病人吧！”
真正让陈牧感兴趣的是。
老太太瞪着陈牧：“我说呢，我怎么看你这么不顺眼，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心眼的医生！”
可陈牧却知道是什么意思，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会影响政审。
“非得把他放出来伤人？因为他死几个人，才能把他关进去？”
但如果未来考公，或者是争取其他的工作机会时。
不是！
陈牧摸了摸鼻子，还是往最热闹的区域靠了靠，“精神病人的确可以逃离一些法律制裁。”
“我儿子平日里很老实的，他砸你家的门，肯定是你做错了！”
牛景立早年曾有个女朋友，两个人恋爱期间非常恩爱，后来牛景立和女朋友坦白了自己那方面不行的事。
老太太扭头大吼一句：“你们在逼逼一句？谁是精神病，我看你才是精神病！”
对方的话还没有挑明。
路人们纷纷撇嘴。
纷纷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要是个年轻人这么闹，早就抓紧去教育了，可这是个老太太，还是劝说为主，唉……”
“两万块这个数额，可执行度很高，对于一些收入不算高的人，其实已经算是一个足够他们心疼好几年的数额了。”
“好可怕啊，怪不得在警局门口还敢闹事。”
语气淡淡的，提醒老太太她曾说过的内容，“可刚刚，你在为你儿子喊冤的时候，喊得可是你儿子是精神病人。”
尽管现在互联网已经开始强实名了。
“不是都说了，精神病就算是杀人都不犯法！你们赶紧把我儿子放出来，我带他去做精神鉴定！”
“在很容易打赢官司的前提下，他们提出的诉求，基本上是揪着这群键盘侠的痛点打。”
当下。
几年才会犯一次病，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严重的情况。
陈牧身边。
“还有那个拘留几天的诉求，也很有意思。”
只有两种。
可这上百号人，在上诉书中，写到的最终诉求，居然出于意料的统一。
砸他门的人叫牛景立。
尽管为陈牧写上诉书的学生，能有上百号人。
老太太仗着自己的年纪不小，在警局门口撒泼打滚。
便了解了一个大概。
“你给我闭嘴！”
陈牧依旧平静。
“可像是这种危险性极高的精神病人，就算是没有法律制裁，事后也应该强行关在精神病院里，放出来的话，会危害社会的。”
这么想着。
试图用这种离谱的方式，干扰正常的执法程序。
老太太扭头，有些狠戾的目光，落在了陈牧的身上。
陈牧挑了挑眉，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