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本子呢？”
「我也买过茶叶，别说了，别说了！」
「程谦女朋友：发现一个合适的小白鼠。」
陈牧：“然后？”
陈牧：“……”
“并且还在朋友圈里问，有尝试过的朋友吗？”
“他一个学生，顺我的笔和纸做什么啊？！”
正准备给身后的这群白大褂，好好的开个会。
陈牧开始有些好奇了。
根据他在校医室多年吃瓜的经验。
「这家伙以为自己是人家的男朋友，实际上，可能只是对方鱼塘里的一条鱼！」
陈牧眨了眨眼。
程谦摇头：“不知道……”
“我们只是一周去一次澡堂子！”
程谦：“说起来有些神奇，我尝试了半个月没有洗头，结果我再去洗头发的时候，我的头发可以维持三四天不油！”
刚要开口，他身后的白大褂，就有忍不住开口的。
“于是我就自告奋勇了！”
「他不是因为流感吗？」
陈牧心中就有了答案，咬牙切齿地追问道：“是不是你们！动了我的笔！”
一位白大褂，好心的开口提醒道：“陈医生，刚刚程谦同学想要记录一下自己的病情，和你借了纸和笔……”
陈牧皱着眉头看着程谦：“你是经常一周洗一次澡，还是……”
「该说不说，我们之前只见到了吃蘑菇的神仙，可没见过能在自己的身体上养菌群的神人啊！」
「我去？我也在网上看到过这种科普视频，真的有用？」
「好家伙，怪不得可以一口气喝十年的液体钙，原来大佬本就不是凡人。」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抽屉。
一个男生的的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嘴上，红着脸进了校医室。
“你给你这个网恋的女朋友，转过钱吗？”
陈牧的话音刚落。
整个人不自觉地打起了精神。
可偏偏对面的人，骄傲到他好像做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一样。
—
“我要是没看错的时候，走的时候，他顺手拿走了……”
“现在还没放假呢，我女朋友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一个星期不洗澡？”
陈牧：“……”
“我女朋友先是在朋友圈里感叹，她真的好苦恼呀，头发总是不到一天就油了！”
「……」
只是听着程谦说到这里。
「本北方人快哭了，没想到谣言在一场直播里，被澄清了！」
其中两个女生，更是忍不住的追问道：“那最后，效果如何？”
陈牧：“抱歉，刚刚给几个患者问诊，还没有来得及，我现在……”
就问了出来：“程谦，你的床单上，长蘑菇了吗？”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桌子，傻了眼：“不是，我的笔刚刚不是还在桌子上吗？”
“像是你们那样的，在家里打个沐浴露的洗澡，我们也是一到两天一次的！”
「……」
“我敢说！全网可以做到我这样的，都不多了！”
—
很是崩溃。
忍不住开口催促道：“陈医生，大巴车已经发车了，可社区医院那边，在等着我们补校医院转诊单，麻烦您快一点？”
“不知道是什么鬼？”
「哪个地方都有不爱洗澡的人，但是大部分的北方人，都是很爱干净的！流泪澄清！」
「还有这么便宜的笔吗，网友可以给个链接吗？」
程谦颇为自豪的仰起头：“当然！”
程谦有些尴尬都去看已经被气到不行的白大褂。
程谦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