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那个时候会出现在镇国公府门口,要是还想活命,你就老实交代,要不然,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就说你对镇国公府图谋不轨。”江蜀冷淡道。
地上的大夫瑟缩了下,道:“我只是锦康堂的里抓药的学徒,两日前,有人找到我让我今日在镇国公府门口等着,只要有人出来,我就架着锦康堂印记的马车从门口过……”
江淮岳的手捏成了拳头,按捺住怒气,问道:“然后呢?”
江淮岳面色虽然平静,但是眼睛已经红了,地上那人看到后,往后缩了下,低着头道:“让我开那个药给世子夫人吃,只要夫人喝下去,就给我五百两银子……小人一时鬼迷心窍,不该收这种来路不正的银子,起了害人之心,你们放过我吧!我不过是一个抓药的伙计,药方都是那人给我的。”
江淮岳冷笑,问道:“你把我儿子的命杀了,让我放过你?我放过你了,又有人放过我们夫妻么?”
那人不服气道:“那个不是落胎药,世子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杀的,不关我的事啊……”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江淮岳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冷冷问道。
那大夫一愣,才道:“小人不知道,他没说他是谁,只是吩咐我成事后他在玲珑阁对面的茶楼等我。”
江淮岳弯腰,伸出手去握住他想要缩回去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地上的人惨叫一声。
听得周沫儿头皮发麻,转开眼睛不再看了。
“我说我说那个人嘴角上面有颗红色小痣”大夫喘着粗气,似乎马上就要断气了一般。
周沫儿眉头一皱,嘴角有颗红痣的人她见过一个,赵昱身边的随从就有颗痣。抬眼看了看江语蓉和赵如萱,她们一脸的义愤填膺,似乎还在为大夫所作所为生气。
“哼,这不是知道了?嘴角有痣的人,刚刚好为知道一个。”江淮岳冷笑道。
他的眼神冰凉的看向上首的老夫人,淡淡道:“祖母,您想知道么?”
老夫人犹带怒意眼神疑惑的看着他。她当然想知道是谁想要害他们镇国公府的嫡孙。这个孩子关系着镇国
公府的未来,萧灵薇不能生孩子对于镇国公府影响不可谓不大。
江淮岳已经不看她,看向江蜀问道:“父亲,您想知道吗?”
“你要是知道就说,敢算计我镇国公府的嫡孙,无论是谁,都是我镇国公府的敌人。”江蜀脸色冰冷道。
老夫人也道:“你父亲说得对,胆子大到算计我镇国公府,一定是我们的敌人。”
赵如萱眼神慌乱的看向江语蓉,见她神色镇定,才微微放下心来。
江淮岳扫了屋子里也圈,才冷笑道:“那个人就是我姑父身边的随从。”
“不可能……”老夫人反驳。随即想到什么,面色微微一变,严厉的看向江语蓉。
“祖母,姑母在这儿都不着急,您急什么?”江淮岳看向江语蓉淡淡道。
“岳儿,你什么意思,我是你姑母,是镇国公府的姑奶奶,我怎么会对镇国公府的子嗣下手?”江语蓉脸上怒气冲冲,一副受了冤枉极力辩解的模样。
“姑母,我没说你啊!”江淮岳淡淡道。
“我只不过是说那人是姑父身边的随从而已,不关你的事。”
江语蓉这才放松了下,还是辩解道:“岳儿,你也不能就凭一个外人就怀疑你姑父,他也不会谋害镇国公府的子嗣,这对他没有好处。再说,嘴角有痣的可不止你姑父的随从,天底下相似的人都有,更何况一颗痣……”
“所以,我派人请了姑父身边的随从前来对质。是不是他看看就知道了。”江淮岳淡淡道。
坐在一边的赵如萱心里越来越慌,她似乎才发现,江淮岳对她早已没有了青梅竹马的情谊,不知何时开始,对她和她母亲都是淡淡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从萧灵薇进门不,在那之前,好像是自从江淮岳认识萧灵薇,他对她就再没了以前的和颜悦色。
果然是个嫉妒成性的狐媚子。
江语蓉不满,道:“岳儿,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和你姑父?我们是一家人,再怎样我们都不会伤害镇国公府的子嗣的……”
江淮岳伸手打断她,道:“姑母这话说得好笑,姑父姓赵,我们镇国公府姓江,如何就是一家人?怕是姑母在镇国公府住得久了,就把这里当做
家了?
所以,姑母现在这样说,还为时过早,等他们对质过后再说不迟,要真说姑母说的,没有一点害人之心,我给姑母磕头道歉便是。”
两人说话间,外面绑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嘴角一颗鲜红的小痣,不在意的人不会发现的。
那人一身细布短衣长裤,被人推进来,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一进来看到江语蓉,眼睛一亮,忙道:“夫人救我……”
“她救不了你。”江淮岳淡淡道。
那假大夫看了一眼他的脸,连声道:“就是他他让我来的,银票也是他给我的。”
江淮岳嘲讽一笑,
吩咐道:“拖他下去。”
马上就有人进来把大夫拖了出去,大夫还犹自不甘心的求饶道:“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放过我放过我,不关我的事”
求饶的声音渐行渐远。
“你为什么要让他下药?”江淮岳声音轻轻,带着不自知的怒意。
随从看了一眼江语蓉,道:“我为我家小姐不甘,萧灵薇何德何能能得你另眼相看,我家小姐哪点比不上她?我不服气……”
江淮岳一脚踢了过去,将人踢到墙上,又反弹回来,随从在地上捂着被踢到肚子翻滚,间或看一眼江语蓉。
江淮岳走过去,又一只脚抬起,他看着江语蓉无动于衷的神情突然道:“江世子,我有话说。”
“说。”
江淮岳放下已经抬起准备踢到他身上的脚。
“我是听了我家夫人的吩咐才这么做的,您能不能饶我一条贱命?”随从捂着肚子希冀的眼神看向江淮岳道。
江淮岳脚步一顿,突然抬起,更狠的踢了上去,见他滚了两下,晕过去了。
“岳儿,他胡说八道,我如何会吩咐他做这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先这么多,中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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