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啪!”
一面给林逸晨穿衣服,一面随手重重一捏的女帝,虽然没好气的对林逸晨翻了个白眼,但最终还是温柔似水的,帮助林逸晨穿上了衣服。
“你还捏它。”
打了个冷颤的林逸晨,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女帝:“你要把它捏爆了,那以后你怎么生活啊,你不就该夜夜孤枕难眠的寂寞死了?”
“切,呸!”
女帝直接没好气的对林逸晨翻了个白眼:“朕才没你那么无趣呢,朕才不像你们男人一样,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像那个呢,无耻的很,哼!”
“朕早晚把你阉了,让你变成真太监,这样你就祸害不了我们女人了。”女帝瞪着林逸晨:“不知道多少女人,就被你给祸害了呢,你就是不要脸!”
“哈哈,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嘛。”看着给自己系上蟒袍腰带的女帝,林逸晨舒服的抱了抱她柔软的娇躯后,则是一脸笑意的走出了养心殿:“再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爽?”
“切。”
女帝只能没好气的对林逸晨翻了个白眼:“反正你就是不要脸的王八蛋!”
“哈哈!”
在女帝的轻哼声中,和女帝一起走出养心殿的他,便在宫城御花园的暖阁里,接见了张居正和严嵩,以及刚刚赶到的,大理寺卿林一渠。
“时间真是如同白驹过隙,眨眼既逝啊。”
看着面前恭敬等待已久的三人,林逸晨则是忍不住的一声感叹:“我带兵离开长安时,正是秋高气爽的秋季,而几场仗打下来,却已然是寒冷的深冬了。”
“这飘落的鹅毛雪花,还真是满城素缟。”
伸手接了一片窗外的洁白雪花后,林逸晨便下意识的,直接转手把它塞进了女帝的脖颈衣襟里。
“哎呀!”
女帝脖子一凉的猛的一缩,继而便很是没好气的瞪着林逸晨:“你混蛋!”
“朕打死你!”
说着,不甘示弱的女帝便拿起雪球,想要狠狠的塞进林逸晨的脖颈里,打雪仗的报复一下林逸晨。
“呃。”
林逸晨顿时十分尴尬,哪想到女帝会突然这么不端庄,不摆着皇帝的架子啊?为此他也只能赶紧侧身躲避,生怕被女帝给当场扔进雪堆里。
他倒是想要抱着女帝,在雪地里打一仗。毕竟寻常人要是敢在雪地里打仗野战,那估计百分百会冻僵。但是对他和女帝这种高级武者而言,其实只要用内劲遍布全身的做好防冻,那其实是没啥问题的。
继而面对在御花园打雪仗的林逸晨和女帝,张居正和严嵩以及林一渠等人,都只能低下头,尴尬的一言不发,装作没看到。
毕竟经过几次大战,林逸晨早已经奠定了他在朝堂的位置。此刻的大奉朝堂,所以有性格直爽的言官敢范言直谏的骂女帝和林逸晨,但是大部分官员,却都不敢顶撞林逸晨。
而张居正和严嵩以及林一渠,显然都不是这种性格冲动的言官。
要是杨继盛来了,指不定就会当场跪下谏言,让林逸晨和女帝保持威严的皇家风范了。
“咳咳。”
玩了好一会后,林逸晨这才和女帝走回暖阁。
“拜见陛下,拜见林公公!”
随着林逸晨和女帝落座,张居正和严嵩与林一渠,自然是立刻重重鞠躬。
“三位爱卿无需客气,坐吧。”
女帝笑着一挥手,便示意宫女给张居正几人倒了茶。大奉不像后世的明清那样,文武百官们见到了皇帝,都要跪下说话,然后喊着奴才什么的。在大奉,那皇帝和文武百官,尤其是丞相更是可以坐而论道的。
除却大朝会时,这文武百官需要跪下。平时他们见到皇帝,也就是深鞠躬罢了。
“陛下,林公公,赵王的谥号我们已经定下来了。”看着面前的女帝和林逸晨,礼部尚书的严嵩笑着说道:“就为丑缪。”
“丑缪?”
林逸晨闻言眉头一皱,他知道按照古代的谥法解,所谓怙威肆行曰丑,名与实爽曰缪。
这个谥号可谓是纯粹的恶谥,是骂赵王仗着自己的王位,肆意妄为的反抗朝廷,然后欺压百姓的为非作歹又无恶不作,并且名为赵王,却不听从朝廷命令,是罪大恶极。
“这个谥号,是不是有些太那啥了?”
女帝秀眉微皱,神色有些狐疑的看向林逸晨。毕竟赵王是他的堂兄,虽然是反抗朝廷而死,但是上这么一个谥号,那以后的史书会不会记载她小心眼?
“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
林逸晨也同样摇了摇头:“这谥号中,换一个恭字吧。”
“所谓既过能改曰恭。”林逸晨说道:“虽然这赵王跟随晋王和齐王两次参加联军会盟,但是临死的时候,还是下令李左车带人投降,算是知错就改,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为此给他定一个中等的恭的谥号,也算是褒奖他最后时刻的悔过,并且证明了陛下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