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普无需担忧,这事没有什么诈,大奉内部的确是出问题了。”
“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大奉一统天下几百年,按照规律,也是该动乱了!”
大祭司笑道:“就我所知,大奉原本的摄政王秦王已经死了,现在是牝鸡司晨,由一个女帝继任帝位的统治大奉。而大奉实际上的权利,却不是由这个女帝掌控,而是由一个叫做林逸晨,人称什么阉狗的大太监掌握。”
“而这个阉狗林逸晨的大太监,又在大奉推行什么改革变法,还是削藩与官绅一体纳粮什么的新政。”
“改革变法,削藩?”
赞普闻言瞬间懵逼,有些听不懂这几个词:“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
“具体我也没太搞懂。”
大祭司摇了摇头:“类比的话,就相当于是把咱们西戎国下面各个部落的酋长都废了,把他们的民众,由王族部落直辖。”
“然后这些当官的,也必须要交税,也要服劳役什么的。”
“这不是找死呢吗?”
西戎赞普闻言顿时冷笑:“这是赤果果的夺权啊,哪个酋长愿意交出手中的部落?”
“是这样。”
大祭司微微颌首:“为此现在大奉的诸多藩王和节度使,此刻都在举义旗的反抗阉狗的统治,和阉狗打的不亦乐乎。”
“总之现在这大奉的情况,便是各地烽烟四起,早已一盘散沙的内乱不止了。”mzЪzwζà
“所以这的确是赞普你带兵侵入关中,拿下关中地盘,建立霸业覆灭大奉的好机会。”
大祭司目光炯炯的看着赞普:“若是赞普你可以拿下关中,那一定会重振声威,可以彻底的把整个西戎国如臂指使。”
“到时候我们西戎国的诸多部落,绝对不敢再和您对着干,都会老老实实的听从您的安排了!”
“好啊!”
听到可以巩固权利,西戎国赞普闻言顿时大喜:“那本王,便亲自出兵,提三十万铁骑去攻打大奉?”
“可以!”
大祭司重重点头:“神说,必胜!”
“好。”
西戎赞普重重点头:“把那个尹志平,还有李沧宰,带来。”
“遵命!”
两个穿着毛毡的侍卫,立刻冲出大殿,把尹志平和李沧宰给提溜到了大殿中。
“嘶。”
大祭司忍不住的一捂鼻子:“怎么这么臭?”
“什么情况?”
“回禀大祭司,是刚才赞普下令,让我等把燕王特使尹志平尹道长关入牢房,强行喂屎。”
“呃——”
闻言后看着不停打饱嗝的尹志平,大祭司很是无语的扫了西戎国赞普一眼。
“大祭司,老子也没想到他说的竟然是真的啊。”
赞普很有些尴尬:“我还以为他一开始是在使诈的忽悠我,所以这才在愤怒中,强行给他喂了屎。”
“赞普下次还是注意些了,毕竟人家是使者,两军交战还不杀使者呢,这是古往今来的惯例。”
大祭司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位使者听好了,我西戎国赞普已经答应出兵了,不日将会带着三十万大军东出,去攻打凉陇。”
“你们现在回去见一下你们的燕王和齐王,告诉他们秋高马肥时,一定要配合赞普大人的攻击。”
“争取双方一鼓作气,直接覆灭阉狗,拿下关中!”
大祭司目光炯炯的看着尹志平和李沧宰:“长安你们谁要,我西戎国不在乎。大奉的帝位谁继承,还是阉狗的人头谁抢走,我们西戎国也无所谓。”
“但是凉陇,便必须要割让给我西戎国!”
“这一点,两位使者都没有异议吧?”
“我主齐王认同。”
李沧宰顿时重重鞠躬:“而且还会和西戎国赞普大人约为兄弟,缴纳岁币。”
“我主燕王也认同。”
尹志平强忍着喉咙中的恶臭:“而且我主燕王,还愿意拜赞普大人为义父,做赞普大人扶持的儿皇帝!”
“你!”
李沧宰闻言脸色顿时一僵:“无耻啊!”
“无量天尊。”
尹志平却是一捋浮尘的打了个道号,根本就不在乎李沧宰的呵斥:“这是道祖大人的意思,道祖说了,王气在西戎和北狄,大奉理应覆灭,中原理应被西戎或者北狄统治。”
“贫道也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呸!”
李沧宰很是愤怒:“真是无耻之尤!”
“你不也一球样?”
尹志平却是十分不屑:“当义子和义弟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割让凉陇,缴纳岁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