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拨人在真刀真枪的,气势汹汹的自相残杀着!
面对率领大军赶到渠县的林逸晨,他们不仅没有守城抵抗,反而仍旧是热气高涨的,互相疯狂的砍杀着!
“什么情况?”
看着面前战成一团的渠县,林逸晨眉头一皱,很有些狐疑的扫了一旁的小金子一眼,对这渠县也真是绝绝子了。
因为就算是诱敌,那按理说也不应该以这个方式,去互相砍杀的诱敌吧?
“林公公您稍等,奴才这就派人去抓几个舌头。”
小金子对此也很无语,不知具体情况到底如何的他,便对一旁的西厂番子使了个眼色,示意这西厂番子赶紧去抓人。
“嗖嗖。”
“嘭!”
继而两个西厂番子不一会,便抓来了一个穿着铠甲挎着腰刀的,看样子应该是个军官的中年人。
“跪下。”
“嘭!”
小金子二话不说,便直接重重的踢了这个军官一眼:“见到林公公还站着,没点眼色的东西!”
“您就是林公公?”
听到小金子的话,这军官顿时就老泪纵横的向着林逸晨磕头:“小的拜见林公公九千九百九十九岁。”
“林公公,您一定要为我们向家主持公道啊!”
“感情你是渠县土豪向家的人。”
林逸晨微微颌首:“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向家作为渠县第一家族,不乖乖投降或者听从伪蜀王命令的,拼死守卫这渠县。”
“怎么在渠县打了起来,是有什么计策?”
“回禀林公公,小的叫向志飞,是向家的旁系,添为渠县的城门守卫官。”
向志飞无比恭敬的看着林逸晨:“两天前的晚上,南充同知褚耀德突然带人赶到了渠县,说是要协助我们渠县守城,防备林公公您的来袭。”
“实际上我们向家的家主向志成,以及渠县的县令梁志超,都是早有准备,想要起义反正的投奔您的。”
“但因为这个褚耀德过来了,而且还带着不少高手,所以家主和梁县令,便准备布下鸿门宴,拿下这个褚耀德的人头,以此作为见面礼的送给林公公您。”
“很好。”
林逸晨满意的微微颌首:“难得这个向志成和梁志超有这样的孝心,本总管很满意。”
“然后人呢,把梁志超和向志成喊来见本总管,再把褚耀德的人头,给本总管拿出来!”
“林公公,之后事情就很尴尬。”
这向志飞赶忙说道:“今日上午,在向家主和梁县令布下宴会后,褚耀德果然赴宴。然后在宴会途中,向家主直接摔杯为号,让埋伏在暗中的一百刀斧手冲入院子,准备剁了这个褚耀德。”
“但是谁想到这个褚耀德十分的阴险狡诈,竟然也想着在宴会中斩杀我们向家主和梁县令的夺权,所以便让跟着他赶到渠县的三十多个高手亲兵,同样埋伏在了暗中。”
“双方是打了个措不及防。”
“这褚耀德的确是个聪明人。”
林逸晨微微颌首:“要不然,也不至于能够逃出南充!”
“但你们向家主和梁县令,作为本土势力,不仅埋伏了一百刀斧手,而且还有着上千的城防军,总能获胜吧?”
“纸面上是这样的,但是当时向家主和梁县令并未做好准备,再加上褚耀德带来的都是高手,所以这一百位刀斧手初一照面,就被杀的节节败退,十分凄惨。”
“然后梁县令一个不慎,便被褚耀德给一刀剁下了项上人头。”
“再之后我们向家主拿起了手弩,再抽冷子射中了褚耀德后,便被重伤的褚耀德指挥使几个先天境的高手,敢不要命的当场斩杀。”
“因为这事,所以整个渠县便乱成了一团。”
向志飞很是尴尬:“一部分城防军被褚耀德拉拢,决定效忠蜀王。而我们向家的私兵,自然是在族老的命令下,拼死抵抗城防军的袭击,想要拿下城门的投降林公公您。”
“当然还有一部分兵丁衙役和流氓,见到向家主和梁县令都死了,这个褚耀德又生死不知的不露面。为此在没人管的情况下,所以便在渠县的县城内借机放火作乱,大肆的烧杀掠夺,强奸民女。”
“总之,现在的渠县是乱成一团,到处都在喊打喊杀。”
向志飞无比尴尬的看着林逸晨:“但林公公,我们向家是向着您的,是欢迎您带兵入城拿下渠县的,这都是该死褚耀德的错。”
“林公公,你一定要帮我们向家报仇啊!”
“还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林逸晨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便直接看向沈炼:“沈炼,对这种事情,你们锦衣卫有经验。”
“末将在!”
身穿飞鱼服的沈炼一向沉稳,他立刻对着林逸晨抱拳行礼。
“其实很简单,就是你立刻带人进入渠县,让所有人都缴械投降。胆敢反抗的,格杀无论,不管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