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有一点好,他心里藏不住事,其他人面前怎么样不说,但是在真田苓面前那就比直接用墨笔写在脸上还要直白,“哥哥有事儿问我?”
真田弦一郎摇头否认,“没有。”
真田苓嗯了一声,“想问为什么一块抽血和更衣室的混乱吗?”
真田弦一郎眼睛微微睁大,“苓?!”
真田苓老神在的晃着腿,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她连伯父都敢说,更不要说是哥哥了。
“昨天你和幸村回来的时候跟阿大碰面了是吗,擦肩而过。”
真田弦一郎:“是,碰见了,打了个招呼。”
“我有没有告诉伱,阿大做保镖之前是警察,因为一些意外退了。”
真田弦一郎回想真田苓说过的话,好像是提过几句,“有。”
真田苓抬头,“阿大在你们俩身上闻到了heroin的味道,特别的刺鼻。”
真田弦一郎愣住了,“heroin?什么?!”
“heroin,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
甲基苯丙胺,甲基苯真田弦一郎脸色骤变,这是毒品!
真田苓解释道,“阿大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问题有些严重,昨晚上就跟伯父说了,之后的事情都是伯父来解决的。”
“不过放心,你没事,幸村他们也没事,就是衣服上染味了,回头烧了扔了都行。”
“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具体的话,哥哥就要自己去问伯父了,我就不知道了。”
真田苓等了片刻,真田弦一郎还是没说话,真田苓抬头瞅了一眼,怎么了?这是吓到了吗?
真田弦一郎对上真田苓看过来的视线,喉咙滚了滚,“我只是有些震惊。”
真田苓表示理解,因为她发现的时候她也很惊讶。
不过现在没事了嘛,有这么一遭事儿,家里肯定会提高警惕的,这就不用她来担心了。
真田苓觉得偶尔看到真田弦一郎这种震惊的神情还是挺有意思的,这可不多见。
不过她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这些就够他自己消化的了,他还没成年,不管是什么态度都是可以理解的,这很正常。
真田苓就自己溜达溜达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只不过第二天下楼的时候她看到家里多了两个人,是幸村精市和他的母亲。
又是一个相当有气韵的美妇人,幸村精市长得这般妖孽,他母亲的基因可是功不可没。
真田夫人看到真田苓下来了,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苓,这是你精市哥哥的母亲,之前见过的。”
精市哥哥,咦
真田苓面无表情的想着,自从矛盾过后,她可是再也没这么叫过了,前辈她都嫌麻烦没喊。
但是人家母亲都在这里,真田苓也不可能做出失礼的举动。
非常有礼貌且客气的打招呼,“幸村阿姨,精市哥哥,日安。”
幸村精市眼眸深了一瞬,很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哪怕真田苓现在依旧跟他们打招呼聊天,可他心里清楚,更最开始都不一样了。
真田苓只是完全不在意了,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跟谁说话都是一样的。
可那又如何呢,这又怪得了谁?又该去怪谁?
如今这般局面已经是非常好了,知足吧。
幸村夫人笑的温婉,跟真田苓就跟唠家常一样,问一些长辈该问的,旁的越界的一概不多说。
她来这的原因很简单,昨天的事情她从丈夫那里听说了,惊骇之余便是万幸,幸好发现的及时,把那些个隐患全部清除了,幸好幸好。
有些话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毕竟也不是什么光荣的好事,但他们也不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啊,该来拜访还是得来的。
聊着聊着幸村夫人是越来越惊讶与真田苓的聪慧,其实那些从小就受精英教育的名门小姐在谈话的时候也会是恰到好处,可跟真田苓相比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差了些什么,如果真田苓知道的话,她会告诉你是时间,是阅历。
到现在真田苓只是安静的坐在两位长辈的一边,问了就回答,不问她就坐着。
直到幸村夫人聊到兴头上来了,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个小礼盒,“你看我,时常听你念着小苓,总想着见面好好聊聊,可阴差阳错的总是错过,这次可是正好,阿姨准备的见面礼,特地挑了你们小女孩喜欢的,看看小苓喜不喜欢?”
幸村夫人笑眯眯些打开礼盒推到真田苓的手边,示意她戴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