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灵撇嘴：“可你现在灵力全失，跟普通人没区别。”
“……”玉锦沉默一瞬，随即一板一眼的回道，“即便如此，也不该懈怠。”
她忍不住笑出声：“是是，师父教训得对。”
玉锦见她笑得一脸灿烂，眉头皱得更紧：“既然知知道我是你师父，便该谨守师徒之礼。”
“哦？”她眨了眨眼，故意再凑近了一点，“那师父的意思是，我该叫你‘玉锦？还是‘玉锦真人’？”
玉锦闻到她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由脚步一顿，赶紧避开了她，语气微冷：
“休得无礼，直呼名讳，成何体统？”
霍青灵不以为意，绝美的脸上，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可你以前也没管过我怎么叫你啊。”
“以前？”他眸光微动，似乎想从混乱的记忆里找出什么，但最终只是摇头，“简直胡闹。”
她耸耸肩，不再逗他，转身继续往前走。
心里却暗自盘算着，他明明不记得她，可潜意识里还是会管她，会护着她，甚至……会因为她不守规矩而皱眉。
这算不算某种本能？
或者说，他终究还是在意她的么？霍青灵想到这里，嘴角不经意的溢出了笑意……
“你在笑什么？”
“我有吗？”
“你刚刚明明笑了！”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笑？”
“……”
霍青灵眼底闪过狡黠，等他走进，一把挽着了他的胳膊，“师父，我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看我？你动机是什么？”
“咳……师父看徒弟需要什么动机？你这脑袋瓜子，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吧！”
玉锦又感觉一阵幽香扑面，俊脸微红，说完扯开她的爪子，赶紧快步走到了前面。
霍青灵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哼哼，你不要我想，我偏想，就是要征服你。
话说玉锦以前也没这么脸皮薄呀，真是不经逗……
正午时分，山脚小镇。
两人步行了几个小时，有些累了，霍青灵带着师父走进一家面馆，老板热情招呼：“请问，两位吃点什么？”
玉锦矗立在门口，目光扫过店内明亮的灯光、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以及角落里自动播放广告的智能音箱，眉头越皱越紧。
“进去啊。”霍青灵拉他。
他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手，低声道：“此地感觉妖气甚重。”
“妖气？”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那不是妖气，是电。”
“电？”
“嗯，就是……一种能量，跟雷法差不多，但凡人也能用。”她尽量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
玉锦神色凝重，显然并不完全相信，但还是跟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