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纯啊。”
博盈笑,“她在吐槽裴总。”
贺景修挑眉。
博盈跟着他下车,手被他牵着。
她扭头,好奇问:“你知道裴总和盛纯怎么开始的吗?”
贺景修默了默,点了下头。
“你真知道啊?”博盈惊讶,“是什么版本的?”
贺景修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打探到什么,他笑了下,浅声道:“你想知道哪个版本的?”
博盈抿了下唇,想了想问:“我告诉你,你会告诉裴总吗?”
贺景修莞尔,“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博盈很诚实,“你要是告诉裴总的话,盛纯可能会跟我绝交。”
贺景修知道她的为难,直接告诉了她答案。
“盛纯跟她同学打赌的时候,我们就在不远。”
所以当时盛纯放下的豪言壮语,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当时骆霄在两人走后还取笑了裴彦,问他听到这话有什么感想。
博盈愣住,“裴总怎么说?”贺景修回忆了一下,“他好像说挺好。”
博盈眨眨眼,没太明白。
贺景修弯了下唇,按下电梯告诉她,“他们俩纯属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样说明白吗?”
“喔……”博盈恍然,“你意思是,裴总一直都在陪盛纯演戏?”
“不算演戏。”贺景修道:“他知道盛纯接近他抱着什么心思。
”
至于为什么独独愿意陪她演戏,裴彦自己不承认,可旁观者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样的身份,来做这种幼稚的事,甚至不拆穿盛纯,除了盛纯在他心里特别外,他们想不出别的原因。
不过当事人好像并不这样认为。
听贺景修说完,博盈一时也不知道该同情盛纯一直努力扮演自己早已掉马的角色,还是该同情裴彦,被盛纯欺骗着。
她正想着,人已经跟贺景修进了屋。
“那……”
博盈还想问,贺景修忽然扣着她的双手亲了下来。
他在认真履行刚刚说的话。
――回家亲。
回家了,贺景修亲的就不单单是她脸颊和唇瓣。
躺在柔软床上时,博盈被他亲的晕乎乎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大白天的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她又很贪恋他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她整个人被他抱着,压在被褥里亲着。
身上的裙子不知何时被撩起,男人滚烫的手掌擦过肌肤,带起阵阵酥麻触感。
博盈身子发软,眼睫一颤,无力地靠在他肩上。
裙子里面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丢开。
博盈被裙子布料扎的,有些许不适。可偏偏,贺景修就是不替她脱了这条碍事的裙子。
她
“裙子……”
“嗯?”贺景修嗓音低哑,贴在她耳侧,明知故问:“怎么?”
“你为什么不――”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捏着她的唇重新吻下,哑着嗓子说:“不碍事。”
确实。
裙子好像并不是很碍事。
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给人一种半遮半掩的刺激感。
博盈不太懂,明明前晚还有些生疏的人,怎么一下就无师自通了。
不单单多了花样,还知道怎么刺激她,撩拨她。
套着裙子折腾了一会,博盈出了很多汗。
她靠着贺景修喘气时才发现,男人衣物一件未曾褪去,却依旧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
她双颊绯红,把额头磕在他胸口,羞赧到了极点。
贺景修给她几分钟休息时间,再次继续。
这一回,白色裙子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丢在地板和男人深色衣服堆在一起,形成强烈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