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这种高档小区,却说自己是因为钱转学的专业,这种理由,贺景修就算有心偏袒她,也不会相信。
只不过她暂时不想告诉他,他也就不会逼问。
当然,贺景修其实有自己的手段能查到,但他不屑。
在博盈这里,她不说,他就不会背着她去调查,去探究。
博盈是骄傲的,贺景修更是。他看似温和绅士,可骨子里却有还没磨平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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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到公司,博盈莫名有点心虚。
她总担心自己和贺景修昨晚一起离开这事被人发现。好在,大家都和寻常一样。
博盈她是新人,重要的工作暂时还不会落到她这里,就简单地跑跑腿送文件,做打印,时不时帮忙做最基础的检查。
基本上,都是力所能及的事。
忙忙碌碌两三个小时,博盈
把孙鸿波交给她的工作告一段落。
她腰酸背痛地起身,准备去茶水间偷偷懒。
博盈捧着杯子进去时,里面有几位同事在。
看到她,邱丽率先出声,“博盈忙完啦?”
博盈“嗯”了声,“暂时忙完了孙哥交代的。”
邱丽看着她,笑笑说:“法务部工作不轻松,慢慢适应。”
博盈点点头,“我知道的,谢谢丽姐。”
邱丽颔首,感慨道:“看着你这样,我突然想到了自己刚进公司时候的样子。”
博盈莞尔,正想搭话,另一同事道:“丽姐,那还是不同的。”
是朱晓夏。
她比博盈大几岁,进公司也有几年了。她望着博盈,八卦心思极重:“对了博盈,我听他们说你以前是学法语的,怎么会转学法律啊?你就不担心半路出家会困难?”
这个问题,和昨晚贺景修问的如出一辙。
不过,博盈却没有耐心用同样的答案回答两次。
她兀自一笑,自信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有兴趣就去了。”
朱晓夏微哽,垂眸看她,“这样啊。”
“嗯。”博盈接好水喝了口,没了在这边偷懒的心思。
她正想走,朱晓夏注意到她手腕处的手表,好奇问了句:“博盈,你手表还挺好看的,是在哪买的呀?”
博盈一愣,下意识看向手腕。
邱丽几个人也跟着看了过来,含笑道:“表盘和表带都很特别,确实好看。”
好一会,朱晓夏也没等待她回答,没耐心地催促,“博盈?”
博盈回神,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她手表太多,根本想不起现在戴的是哪买的还是哪订制的。
朱晓夏瞅着她,直觉她是不想告诉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从博盈来公司的第一天起,她就不太喜欢这个小新人。总觉得她很装,明明也就是个打工人,却打扮的和她们格格不入。
想着,朱晓夏笑了下,说:“这都能忘记。”
她看着她那漂亮手表,酸溜溜道:“你这样怎么背法律条文?”
听着她的阴阳怪气,博盈眉梢稍扬,故作苦恼:“晓夏姐,你不懂我的烦恼。”
朱晓夏费解看她,“什么烦恼?”
博盈微微一笑,直白坦荡的炫耀:“我记忆确实不是很好,再加上家里手表太多,以前常常记混品牌闹了不少笑话,所以我索性就不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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