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下时,王恐正要去找人来,见着回来的人,吓得脸色苍白,“殿下,您,您怎么能乱跑呢!”
“没乱跑,就是走走,回过神就走到亭子了。”李明薇一副没事人模样,风轻云淡丢出三个字,“回王府。”
王恐:……
李明薇就是小时候没被毒打过,任性起来人都气的死。
上了马车,边上的火炉还没熏暖小空间,李明启到了杯热茶给李明薇,让他捧着暖手,凑上去看他揉的泛红的眼睛,把他还在揉的手按住,“你看得清我是谁吗,不会瞎了吧。”
李明薇无奈极了,“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李明启推开窗户朝外嚷嚷,“先去程家,他眼睛不舒服,红的跟兔子似的。”
“没事。”李明薇叫住他。
李明启把脑袋伸回来,“得了吧,回头父皇看到,再一听是和我在一起搞成这样,不把我吊起来打。”
将就热茶弄了帕子给他敷眼睛,李明启斥他,“咱们一起屎里走过,我能害你?别动,敷敷若是好了,就不去敲程家门了。”
李明薇被他板着脸不舒服,“你弄疼我了。”
“你不动就不会痛。”
李明薇拍他脑袋,自己拿了热帕覆着眼,“你成日都跟着沈简学些什么玩意。”
李明启冷哼,“有你能耐,什么玩意儿都知道,我都不知道我占了花魁,戏了牡丹,你全给明白了。”
冤的他哭都没人可怜他,被谢宏言害的被罚了半年的月列,他说是谢宏言教的,没一个信他的!还骂他造谣毁坏谢宏言名声。
他就是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用完各个用脚踹,还不给辛苦费。
李明启靠着旁边回神,也慢慢放松下来,才觉得怀里有什么烫得很,伸手一摸,是没找到的小手炉。
对,他怕凉了,就给顺手揣怀里了,他摸了下李明薇的手,还没彻底回暖,就给他塞进去了。
马车陷入死寂,李明薇将小手炉放到旁边,叫他一声:“明启。”
李明启听着这声明启吓得头皮一紧,都不敢去看李明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