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
他沉默了会,“过几日要去外头,你是留下来,还是跟着我们一道去?”
“一道啊,我会保护你的。”
沈简摸她脑袋,“你如今是司南的妻子,是雀雀的娘亲。”
“可我还是你妹妹,是你花天价养得金白菜,程国危险重重,正是用人的时候,黄沙几个,有我好用吗?”
佟文说着,满不在乎,“把雀雀带上就好了,我们轮流带。”
沈简好笑的不行,揉揉妹妹的脑袋,“笑的时候给你玩,哭的时候我们给你哄是吧?”
“穆厉是坏人吗?”佟文看沈简。
沈简想想,“他放了你,把你的女儿给了今朝,不管旁人怎么说他,他对你是有恩的,所以,有朝一日他落到你手里,若不是国仇家恨,你都要放他一次活路,就算两清了。”
佟文哦了一声,“我记住了。”随即使劲摇头,“得了吧,我运气得好成什么样子,他才能落到我手里,回头又送他手里才丢人。”
“他功夫好好!”佟文唏嘘,“我感觉南哥和阮今朝加起来都打不过他!”
“打不打得过,都要认认真真打了再说。”沈简拍拍她的肩头,“谢宏言功夫如何?”
佟文回忆了下,给出评价,“不低,剑法精湛,不是花架子那种。”
外头东雀还沉浸在舅舅两个字中,抱着怀里的雀雀脸上都是恍惚的笑。
跟着来的侍卫其实都知道东雀对司南很重要,偏偏他自个说自个是吃阮家饭长大的,不仅是司南的小弟,还是阮家奴才,阮今朝群架的先头军。
这话被司南晓得后,挽袖扯着鞭子打的勇叔都没把人护下来,阮贤唯一一次在军营把司南骂的头破血流,就是那次。
外面说程帝赐了东西来,阮今朝带着人就去抢喜欢的物件了。
司南看抱着闺女的东雀,见他打过来略带水光的眸子,斜靠着柱子站了起来,“你抱着她玩吧。”
他抬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声音很轻很低,“阿雀,我不问缘由,但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