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笑笑,“逗你玩的,我福星高照,能有什么事。”
司南看沈简,“穆厉知道这里不是好事,你得处理了。”
沈简就说:“这个简单,我去给陛下说一声便是,毁了就好了,这是皇家的事情,我们点到为止,再则,今日也不能让兰嫔全身而退了。”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沈简看阮今朝,眼底浮现幽幽冷意,“朝朝,你是要兰嫔的命,还是要她身败名裂?我都给你。”
“不,骄兵必败,今日让她傲气着,来日方长。”
阮今朝扬首,“今日这个局,兰家必然有份,比起‘黄雀’是兰家人,我更相信,这只‘黄雀’是和兰家密谋着什么,等,若不能一击必杀,决不能贸然出击。”
她字字冷意,“迟迟找不到背后的人,不是我们不够厉害,而是他还太弱了,只会鬼鬼祟祟,用我们的败局将其滋养大,大了,就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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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谢宏言和穆厉并肩走着,“是你把阮贤叫来的?”
穆厉好笑的看他,“我就消失了一会儿,你们就把屎盆子全扣我脑袋上?你们要这样玩,我可就有屎大家都沾点了。”
“我在与你说正经的。”谢宏言摸出手帕给他,“擦擦你脸上的泥点。”
他接过谢宏言的帕子擦脸,“我就安排了几个姑娘去拦着沈简,找个宫婢去混淆视听,沈简谨慎太过,必然要改道,李清渺那头就成不了事。”
“再则李明瑢落水,这事你们陛下不可能从轻发落,其实依着我的话,不如让李清渺把沈简扑着了,欲谋杀中宫嫡子在前,破坏御赐婚盟在后,她必死无疑,你的仇也顺带报了。”
谢宏言一听阮贤出现不是穆厉安排,脸色阴沉了些,“不要和我玩笑,阮贤真不是你弄进来的?”
穆厉一副见鬼,“我疯魔了去招惹他?一点武德都不讲。”
他看谢宏言沉思神情,“怎么,担忧有人朝阮贤下手?他只要不是谋逆,你们的陛下是轻易不会动他的,哦,若是江山带有才人出,那就不一定了。”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世人,都不爱听实话。”穆厉摇头笑。
谢宏言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嘚瑟什么,“你没欺负我今朝吧?”
穆厉异常嫌弃,“又肥又丑,欺负她我都嫌恶心。”
“你不要这样说今朝。”
“又肥又丑还不能说了?”穆厉故意气他,“你那表妹都胖成球了,胖,丑,两个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