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拍膝头,给学生告状,“对,那日我让他同我一道去说服穆厉,他直接就要拉着我去吃夜宵!”
“说正事就说正事,为什么要这样说大表哥。”李明启维护谢宏言起来,完全不信这二人的话,“你说二表哥和宏美不着调也就罢了,以前十一哥好几次抓不到我,都是大表哥把他带来的。”
阮今朝咳嗽一声,提点表弟,“对啊,你十一哥都找不到的地方,为什么谢宏言能找到?他以前宿醉美人膝,摇骰子唱小曲的时候,你还在御书房抄书玩呢。”
李明启惊的直接站了起来,痛心疾首,“你、你怎么这样说大表哥,还唱曲?他弹琴都走调,我都比他好几条街,还唱曲……你,你和大表哥有龃龉,别来给我上眼药。”
阮今朝气得骂他,“我骗你做什么,骗你对我有什么泼天好处?我寻思你那天灵盖是不是能揭开,有时候放个豌豆进去,有时候放碗水进去的?不干正事永远不放脑子进去转是不是?”
李明启生气,扬起嗓子,“你才没脑子,大表哥人多好,有他在什么时候让咱们给过银子的?你吃人的拿人的,还说人坏话,哇,你不怕老天爷降个响雷劈碎你吗?”
沈简看对呛的姐弟,扇子敲着桌边,“好了,时辰差不多了,去用膳了。”
李明启呛不过阮今朝,怼他,“你,你都是要出嫁的人,还出来抛头露面,不知道婚前不能和夫君见面的吗!”
“就是因为要成婚了,那才是要出去告诉所有人,这是我男人!”
“知道为何会有这不成文的规定吗?就是有些男子不安分,家里莺莺燕燕多的很,要趁机收拾干净,或者把有孕的什么小妾,通房弄回去,最后逼着什么都不知的新嫁娘接手!”
李明启咦了一声,拳头拍掌心,“哦,我明白了,所以你是监视我夫子的,可监视出来了什么吗?能让我夫子冒着不要命都要去见见的姑娘,我觉得我也应该去长长见识。”
“你长什么见识,年纪轻轻就想美人了,色令智昏,当心纵欲过度马上疯!咱们可以当暴君,但不能做色痞子明白吗?”
沈简看前面两个越说越离谱的人,声音一起,“十三,你那十一哥怕是真的生气了,你自个最近乖巧些。”
见沈简欲言又止,李明启看他,“你那是什么吃屎的表情。”
沈简不说话了,阮今朝就给他解释,“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父皇把十七叫去御书房,到底是嫡子,说的不能在啃糖度日了,趁着白日李明薇有空教导他一下功课。”
李明启:!!!
他嘴也不吵了,直接不走了,如同雷劈,“什么?父皇让李明薇去带李明瑢!李明薇、李明薇他最讨厌小孩子的!”
沈简否决这句话,“哪里,应该是讨厌不听话还哭唧唧的,十七比你乖多了,你十一哥可喜欢他了,我上次过去,你哥还抱着他玩呢。”
李明启身侧的手顿时捏紧,转身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