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宏瞻翻白眼,“自己没本事做的我家表妹那么好,就酸言酸语,丢不丢人?”
谢宏言比较务实,“放心,我会把你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告诉表妹的。”
沈简:……
一场围猎倒是让阮今朝声名大噪,被恩赐了许多物件,见天跑到林子去疯,沈简见她高兴,便随着她去闹。
佟文总算忙的七七八八,抱着手里的东西去找沈简要表扬,就见沈杳出现在她跟前。
看沈杳瘪嘴,佟文忙上去,“谁欺负你了吗二姑娘?”
沈杳跺脚,佟文不明所以,“世子爷骂你了吗?那你去给夫人告状吧,我打不过她。”
边上的摘月道:“是贺大少爷……”她顿了顿,“说是和有些姑娘拉拉扯扯的。”
佟文哈了一声,当即小脸板着,将手里的东西丢给摘月,到处扫了眼,摸了根颇有分量的烧火棍凌空甩了甩。
“二姑娘,走,咱们瞧瞧去,他要敢,天灵盖我给他打个粉碎!”
沈杳大为感动,“小佟,你最好了!”
二人寻去贺瑾帐子附近,就见贺瑾正同东雀说说笑笑,贺瑾非要东雀跟着,司南也异常大方,表示能傻都一堆去也少见。
二人悄悄观望着,忽而就见个姑娘款款走了过去。
沈杳气得咬牙,佟文捏紧手里的能砸死的人闷棍,“稳住,别慌,拿人拿脏,我们打人要打的天经地义,让贺家无话可说。”
贺瑾和东雀正说着沈简被李玕璋罚俸一年的事。
贺瑾笑的不成,“他太惨了,十三做错的事全部他背黑锅。”
天知道李明启敢搞个堪比谋逆的事出来,这事是他那傻狗性子能安排的吗,即便他认了,李玕璋也会觉得是给沈简顶包。
东雀也啧啧:“太惨了太惨了,昨个沈简替李十三送罚抄的书过去,结果里头画了个王八写了个父皇,据说陛下差点把沈简掐死,说他误人子弟。”
贺瑾笑的肚子疼,眼泪水都要飙出来,“对,还有十七殿下的门牙,沈简太造孽了。”
李明瑢话说不清楚,告状倒是积极的不行,咿呀咿呀开口就是沈叔叔要和她外甥女把我埋了,牙牙也没弄没有了,气得李玕璋活想把沈简的牙掰了。
东雀:“你这算个屁,昨个谢家三个蛋看十三可怜,带着十三摸出去玩,回来刚刚遇到襄王陪着陛下遛弯子,结果你大舅哥正巧路过,啥都不知道,还嘻嘻哈哈打招呼,直接被陛下拧着耳朵爆骂了一顿,啧啧啧……”
贺瑾幸灾乐祸,“人啊,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贺大少爷。”
乐呵的两个人,听着这柔柔弱弱的声音,笑意顿消去大半,东雀诶了一声,“你二婚都怎么受欢迎吗?不都对外说了,你和沈杳明年要下聘的吗?”
贺瑾看堵路的人,嘀咕,“怎么又是她啊……”
东雀不耐烦,“我就说抓了丢山里去,你非说要我别那么粗暴,换成司南一耳巴子牙都给她碎干净。”
那姑娘走了过来,忽而脚底一划,诶了一声。
贺瑾那是吓得直接后退,生怕被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