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靠着阮今朝怀里,手指着司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眼睛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阮今朝吓得狠狠要他,“阿简,祖宗,你别吓我啊!”她惊呆了,“你们闹什么呢。”
司南甩着手,也是莫名,“我哪里知道,他过来就骂我孙子,还要揍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玩意儿。”
见两兄妹打过来的目光,佟文摆摆手,干干笑笑,“我也不知道,我,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司南叫住佟文,嫌弃极了,“死不了,一盆凉水下去就醒了。”
阮今朝怼他,“你怎么不说两巴掌打醒呢,那还更快!”
司南认真极了,“不开玩笑,你要乐意我愿意效劳,保证给你打醒,我专业的。”
阮今朝锤他,“还不搭把手把人弄进去。”
又几日沈家向阮家下聘,一百零八台聘礼浩浩荡荡朝着阮宅来,而且都是齐刷刷打开,可谓是让人对这门婚事倒一声出奇。
当然,大家觉得最神奇便是贺瑾,分明就是被带了绿帽子,比谁都笑的开心,还笑嘻嘻跟着去讨喜糖。
阮家规矩也不多,也没有什么下聘不能见面的说法,屋子热闹的不成,不少往来的两家宾客都来讨了彩头。
阮今朝见着从外面进来的俊朗青年忙走了出去,“大表哥,你可回来了!”
谢宏言一如既往云淡风轻的模样,“你大婚我如何能不会回来呢,我从入京耳朵里头都是沈简对你在乎的,还把李明启带过来做证婚人了,我见李芳,还有太后、皇后身边器重的宫人都过来了。”
阮今朝点点头,上次嫁人稀里糊涂上的花轿什么都不知道。
贺瑾入洞房盖头也不掀开,自个就在她旁边坐着,她在盖头下面什么都瞧不见,突然见他起身,她被吓的自个将盖头一掀,一拳头就给他砸了过去。
好吧,后面贺瑾才说,他是鼓足勇气想把话给说开,只是被她打了一拳,觉得她不是讲理的人,秉承夏虫不可以语冰,关系就僵硬起来。
阮今朝带着谢宏言朝里走,“外祖父、外祖母都在,我们一道去看看。”
谢修翰扫了眼大孙子,难得当众翻了个白眼,“哟,咱们家大少爷还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