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次宫宴无意醉酒,沈简将你抱出,你嘴里嘟哝见鬼之言,沈简似说,别怕,阮今朝,都过去,我左右思索,姐可同沈简曾见过,否则此话实属莫名。”
——“春猎落水,我原以你不会凫水,可你却言沈简不会,笃定之言弟不敢多驳,但弟详查后,沈简凫水乃孔平方亲教。”
——“春猎穆厉设宴,你中计大叫,沈简疯跑找你曾低语,好了,没事了,不要看了,都过去,我起初只当安慰之言,可越想越深觉不对。”
——“不知姐可还记雍州夏清渊,我曾旁敲侧击佟文,佟文也觉不解,直言沈简从未和此人有过交集。”
——“姐可还记你才嫁贺家性情骤变?我私下询问杳妹,也说在和你差不多时间,沈简忽而不在闭院不出,紧跟着用太后接近十三,正理而言,当时之下,沈简应选了李明薇与阮、谢对立方为上策。”
——“所以,阮姐同沈简可是旧相识,若不是,可需弟细查沈简曾经过往,恕弟多言,沈简似对姐极为了解,今一一告知,姐多多思之。”
阮今朝捏着信纸的时间慢慢抖索,扭头望着沈简。
是啊,她都忘记了,沈简小时候那场意外能活下来,完全因为他是会凫水的。
所以,这世上只有她深信沈简不会水,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只能是……
阮今朝感觉自己声音在颤抖。
“所以,你到底是谁?”
沈简怔住了下,也被贺瑾突如其来的告密信函打的措手不及。
心脏如同被死死攥着,他声音也是轻颤,乖乖坦白,“今朝,我不知怎么告诉你,但,我也回来了。”
阮今朝如遭雷劈,美眸骤然瞪得极大,里面装满震撼。
她每一个都极为艰难,“回来了?也回来了?”
她如同见鬼的躲开沈简,趔趄朝后退,看着跟前的人,“你也……”她不可思议,“你怎么证明?”
沈简看她不对劲,正欲上前。
阮今朝嘶声,“回答我!你怎么证明,你是前世的沈简!”
沈简不敢上前,低声说出证明的话,“你会怕老鼠,因为前世阮贤尸体,是被昭狱的老鼠啃噬露骨。”
一句话砸的阮今朝六神无主,几乎被抽去气力。
沈简眼疾手快将她搀着,慌乱解释,“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我后面觉得不重要了。”
他一开始是不想告诉阮今朝,毕竟她对前世自己的印象极不好,可后面他知道阮今朝恢复了那段最重要的记忆,就想和盘托出,但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不重要?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前世的阮今朝,居然说不重要?”阮今朝狠狠推开沈简。